論起掐架潑皮,誰能敵得過素有潑韓五之稱的韓世忠呢?!
乖乖,這韓屠夫牛叉,竟然敢在文德殿內掐架,餘飛一陣惡汗……
“夠了夠了,本來朕邀爾等來是為了輕鬆輕鬆,緩和一下最近動蕩形勢下壓抑的心情,爾等倒好,來了就鬧成一團,成何體統。”眼看秦檜老匹夫和韓屠夫就要掐架了,高宗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龍椅一拍,站起來就是一通嗬斥,完了還加上一句:“朕累了,去安寢了。”
“恭送皇上。”
宋高宗轉身就走向後殿,不揮衣袖,也不帶走一片雲彩,那個不知名的長得有點妖嬈的皇後娘娘緊隨其後。
看著高宗那遠去略微頹敗寂落的背影,餘飛心裏一陣感歎,難道這個就是為了求安隅一角而屈辱的簽訂議和詔書,不顧自己父兄們的安危而苟且偷生的宋高宗嗎?為何他的背影是那麼寂落、那麼無助甚至還有些許無奈呢?
一場本可以高高興興的餞別會,演變成了這樣,眾位大臣都各懷心思,退出了文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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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皇宮回來,天色尚早,韓屠夫、張式和劉產三個無良淫人硬是跟著嶽飛一家人來到了嶽侯府,明明是混口飯的,被他們美其名曰:明天就要行軍去平叛反賊了,要探討探討一路的行軍計劃……
雖然今天高宗動了怒,但並不影響他們反秦派的心情,畢竟今天憲哥兒力壓京都第二智者秦檜一黨的軍師,那是有目共睹的,這怨早已結下,也不在乎這一次。
嶽飛也很是高興,回來後就命廚娘準備一桌豐盛的筵席。
韓屠夫和那秦檜一家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估計是今天看見餘飛文德殿內大發雄威力壓老禿驢相智,又或者是聽說了他上次花船上羞辱老禿驢一事,反正今天很高興,席間不停地敬酒。
“明天就要去兩廣鏟平曹賊了,預祝我們能馬到成功、旗開得勝,幹。”
“哈哈,今天真痛快,為我們今天能打壓秦檜那老匹夫幹杯。”
“來,為賢侄今天淫得好詩詞,幹杯。”
“來來來,為賢侄今天配得良對,幹杯。”
“再來,為賢侄是個男人,也要幹杯。”……
“韓屠,呃,韓叔叔莫再喝了,喝多了對身體不好,科學家說過:適量飲酒有益健康,過量飲酒傷身。”
“科學家?科學家是哪個匹夫,酒量很好嗎,和我老韓比之如何?老夫不怕,就算喝醉了,老夫隻要從這翻過牆就到家了。”
日,這潑韓五。餘飛瞪大眼睛,一陣無語。
一直喝到戌時,三個人才相互攙扶,哼著小調,滿身酒氣的出了嶽侯府。
本來餘飛是想回西湖客棧的,但奈何義父嶽飛再三相留,為了不逆了義父的意願,就留了下來。
夜黑風高,月上枝頭,正是犯罪的好時機。
一個黑影很是猥瑣的從嶽侯府的客房溜到了後院,貓著身子,一步三回頭,直接摸到嶽大小姐閨房門前才停下,貌似采花賊。
“誰呀?”聽見敲門聲,嶽大小姐出聲道。
“瓶兒妹妹,憲哥兒我呀。”哦,這個猥瑣的采花賊,當然正是餘飛餘都製了。
“憲哥兒這麼晚了,還來幹嗎,男女授受不清的。”虛偽,嶽大小姐真是虛偽到家了,嘴裏這樣說,卻是立即把門打開,麵若桃花、滿眼秋水的把餘飛給扯了進去,立即又把門關上,日,有種入狼窩的感覺……
“咦?瓶兒妹妹這是何?這麼小心,搞得像在偷情似的。”來到小圓桌前,坐下後自己給自己上了杯茶,餘飛滿臉正經的道。
“什麼偷情呀,說得這麼難聽。”喲嗬,瓶兒妹妹轉性了?啥時候這麼含蓄呢?
正當他有點鬱悶的時候,接著嶽大小姐的一句話,把他剛喝進嘴裏的茶水,直接噴在了茶幾上。
“哼哼,三更半夜的找我還能有什麼好事?指不定是要做那生娃娃的事了,當然要小心了。”這話說的,簡直太邪惡了、太驚世駭俗了、太慘絕人寰了。哎,還是我正直呀,和嶽大小姐比起來,憲哥兒我簡直是純潔到姥姥家了。
後世野史《憲哥兒傳》有載:“其實在很早很早以前,憲哥兒並不是後人了解到的那樣,是個花心蘿卜大色種馬狼。其實憲哥兒是正直滴人、偉大滴人、純潔滴人、老實滴正經人,他的靈魂是美麗和寬廣滴,他是曆史上第一流的戰士,第一流的人!他是世界上一切善良愛好和平人民的優秀之花!是我們值得驕傲的祖國之花!我們以我們的祖國有這樣的蚊人豺子而驕傲,我們以生在這個英雄的國度而自豪……之所以後人評價咱憲哥兒花心什麼的,主要是因為別人滴色誘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