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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山人海,紅旗招展,鞭炮齊鳴,鑼鼓喧天。
汗,難道南宋兩軍對峙都這樣?兩軍將領交手,雙方士兵鳴鼓助威,我日呀,那老子豈不隻能當個看客了?!看著雙方鳴鼓呐喊的將士們,餘都製一陣失望。
嶽元帥瀝泉槍在手,飛馬挺槍,迎著何元慶麵門而去,何元慶舉錘相迎。
槍挑錘,好似狻猊舞爪;錘架槍,渾如獅子搖頭。
何元慶拍馬提錘再打,嶽元帥舉槍招架。何元慶這兩柄錘,盤頭護頂,攔馬遮人,一派銀光皎潔。嶽元帥那一杆槍,右挑左撥,劈麵分心,渾如蛟舞龍飛。轉眼間,兩人交戰三十來回合,氣喘噓噓,齜牙咧嘴,互相瞪視。
這一場大戰直殺到午時三刻,依然沒分出勝負,雙方搖旗呐喊助威聲,卻是一浪高過一浪,看得餘飛一陣心驚,要是何元慶與我來上兩錘,不知道孰勝孰敗。
“照這樣下去,看似分不出個高低了,今天就到此,明日你我再一決勝負。”兩個大鐵錘把嶽飛的瀝泉槍架到一邊,何元慶收錘勒馬,退回自己陣營喝道。
“如此也好,待本帥明日再擒你。”瀝泉槍揮舞中,嶽元帥也退了下來。
“收兵回寨。”何元慶如鍾鼓般的聲音大吼一聲,轉頭策馬率先而去,接著一幹將士尾隨,塵土飛揚,很快消失在峽穀之間。
“嶽叔叔這就放那奸賊去了?”大公主茂徳帝姬對嶽元帥放虎歸山的做法頗有微詞。
“此人對上,堪稱忠,對下,亦講義,確實乃一良將,若這樣的良將之才為我南宋己用,何愁二聖不歸?”握了一下被那大錘震得發麻的右手臂,看著那消失在煙塵中的身影,嶽飛似是回答,又像是自言自語道。
“那還等何時?我現在就去擒他來。”茂徳帝姬倒是急性子,還沒等嶽飛回話,策馬掉頭向著何元慶追去。姿勢瀟灑,騎術精湛,盡顯女中豪傑本色。
也不想想,瀝泉槍下魂魄千百的嶽飛都和何元慶戰個旗鼓相當,你能去幹嗎?!餘飛暗覺好笑,一轉頭,一群神武左軍將士看自己的統領又殺了回去,都頓住了腳步,迫切的看著嶽飛。
“所有人聽令,班師回營,不得追擊,違者軍法處置。”又轉過頭,對餘飛和嶽雲道:“雲兒和憲兒你二人快馬加鞭,務必把趙統製給追回來,避免和那何元慶正麵交鋒。”
我日,這大公主茂徳帝姬也真是的,二十多歲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任性,這下好了,還要讓老子去善後,看來還是缺少調教呀。餘都製一陣火大,先在心裏把她給YY了無數遍。
眼前不見塵沙起,將軍俏影紅燈裏。
丁香結子芙蓉絛,不係明珠係寶劍。
繡鞍有淚春愁重,鐵甲無聲空氣涼。
長劍倚天氛霧外,寶光掛日煙塵側。
巾幗亦能勝須眉,誓盟生死報先父!
和嶽雲馬不停蹄穿過險峻峽穀,轅門之前,一片混亂,餘都製一見之下,大驚。
隻見叛軍圍著的大圈裏,那大公主茂徳帝姬已經和何元慶對上了,小巧的鎧甲嘩嘩作響,長劍在手,宛如那海浪拍打的海燕,翩翩起舞穿梭往來,毫沒有一般女子的嬌柔怯弱,雖然力道上和何元慶相距甚遠,但麵對那百十來斤的大錘,毅然挺劍相迎,仇恨蒙蔽了雙眼,餘飛遠遠的都能看見她那眼睛裏流露出的滔天恨意。
“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堂堂七尺男兒之軀,卻隻會窩裏鬥,同胞手足相殘,有何顏苟活於世?”趙統製嬌叱一聲,再次避開何元慶堪堪巨錘。
這一刻,餘飛恍然大悟。
為什麼她的眼神是那樣的憂鬱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