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曰宴席,這都是豪放粗獷的純爺們,說白了就是拚酒。
隻知道杯來盞往的,從午時三刻一直喝到月上枝頭,說來也怪了,自從穿越到南宋成為張憲後,餘飛覺得自己酒量也變大不少。
以前吧,在宿舍,寢室五個人拚兩斤白酒,拚的都認不清爹娘是誰,現在一喝就是一下午,還是海碗,硬是沒有什麼暈倒的跡象,按說這個年代還沒有開水兌白酒這種高難度技術活才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憲兒,可否曾想過率兵上戰場殺敵,收服偽齊,為我南宋驅除北方牧民,守土複開疆。”嶽飛緩緩站起身,在飯桌前來回走動,表情凝重道。
“何曾不想?義父有所不知,兒少時受家父的影響,習文練武,六藝精熟,早懷報國之心,收複北方大金在我國中部建立的偽齊,把北方牧民趕回草原,揚我南宋國威是兒畢生的心願。”餘飛根據曆史,臉不紅心不跳,滿臉正義,自吹自擂,說到激動之處,一拍桌子,站起來,接著道:“所謂國家興亡,匹夫有責。自從北方那胡蠻子在我中部建立偽齊之後,兒是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每每夜半中醒來,都是一陣長籲哀歎,恨自己微薄之力,現在有機會跟著義父殺敵報國,兒求之不得。王師北定中原日,胡人還我河山時。”
“好好好,好一個王師北定中原日,胡人還我河山時,哈哈哈。”拿起桌上酒杯,一飲而盡,嶽飛滿臉欣慰,接著道:“如此甚好,今曹成叛賊在湖廣一帶為非作歹,欺壓百姓,強取豪奪,他掌兵十萬,又有謀反之心,皇上已對為父發放旨意,不日就將統率軍馬前往賀州,配合韓元帥的神武左軍一起剿滅曹賊,這幾天你倒可以把董先的那兩百人馬先行整合,編入我神武後軍旗下,那些人一向為匪多年,不好馴服,你要多多管製,你且先來我神武後軍做個都製,就掌管你現所有兩百人馬,到時候戰場上再論功行賞。”嶽飛果然是嶽飛,就算成為了我義父,也還是嶽飛。都製?據前世對古代軍銜的了解,也就是一連長,丫的,這義父,太摳了。餘飛心裏一陣嘀咕。咦?曹成?不就是楊再興的老領導嗎,我日呀,現在都是紹興四年了,曆史記載楊再興紹興元年被嶽飛部將張憲所擒的,這到底在搞什麼飛機呀?
“恩恩,義父放心,兒明天開始就,呃,對了義父——”餘飛還沒說完,突然想起一個嚴肅的問題,董先一群人怎麼說也有兩百來頭呀,往那一站也是黑壓壓一片,總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在街道上走正步吧!太驚世駭俗了。。
“憲兒可曾是擔心練兵場的問題?”還沒等他說完,嶽飛已經開口道:“這個不必擔心,臨安城東郊有一片空地,專門是我們神武三軍的操練場地,你大可放心便是。”
“如此,兒就放心了。”嘿嘿,沒想到我餘飛也有領軍打仗的一天,人生還真是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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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憲哥兒,明日一早可要等我,我也要和憲哥兒一起去並馬場,那個地我去過幾次,比較熟悉。”一出大門,嶽雲就對著餘飛討好道。
汗,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嶽二世,再回憶回憶曆史記載的那個勇猛無匹、忠肝義膽的嶽雲,餘飛斜眼瞄瞄眼前這個五大三粗四肢超發達的嶽二世,奶奶的,咋看咋不像……
“咦?憲哥兒這是什麼表情?”嶽雲被他看得心裏發毛,開口問道。
“哦,好的,明天可要起早點,就這麼說定了。”咋滴個也是曆史名人,餘飛還是比較尊敬的,他心騷騷的想著,記得有個好像叫做高爾基的物理學家說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是啦,眼前的嶽二世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嘿嘿。
“憲哥兒太好了,那就說定了。”嶽雲滿臉興奮,募的,像似想起了什麼,突然止住了腳步,一張老成的鞋靶子臉憋得通紅,看著餘飛,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小雲這是何意?可是身體不適?”滿臉關心的問道,看著旁邊嶽二世那小丘一樣的虎軀和成熟的麵孔,餘飛一陣別扭,小雲?考,你去喊勒布朗·詹姆斯喊小弟看看是啥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