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的慘劇已經一個多星期。小孩子忘性快,小天跟蕭強雖然跟那孩子同在一個村,但都有自己的圈子,其間也並沒有什麼交情。而且蕭強跟那孩子還有點不對路,所以這事過了也就過了,並沒有給他們留下多大的創傷。這不,此時小天跟蕭強倆人正在打遊戲機,而雨潔在旁邊吃西瓜。還很不文雅的把西瓜子都噴到倆人的身上。
現在是暑假,七八月的江南那溫度都得上個三十五六。小天蕭強倆人都光著膀子,雖然被電風扇吹著但身上也都汗津津的,再被雨潔這麼一吐,身上沾滿了西瓜子(咳,老實說我自己想想都惡心)。小天到還好,有時候氣不過了還會把雨潔手上的西瓜搶過來啃幾口然後對噴。蕭強卻隻能一個人在那傻樂。
此時,洛子豪走進門來,看到雨潔這個樣子不禁怒道:你這什麼德行,一點沒個姑娘家樣。雨潔撇撇嘴沒吱聲。小天蕭強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都隻弱弱的喊了聲:大伯好。
洛子豪看小天蕭強都在,對他們微微頷首道:正好你們倆都在,跟我去見下爺爺。說完轉頭對一直在做鬼臉的雨潔說:小潔你也去。說完也不理三人的目光徑自走出屋外。
雨潔尷尬的撓撓頭對另外倆人說:也不知道什麼事這麼神秘。
蕭強也捂著胸口也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大伯來抓我寒假作業了(洛子豪是蕭強的班主任)。
小天瞥了蕭強一眼道:那你是做了還是沒做呢?
蕭強把脖子一橫,死豬不怕開水燙似的,小聲說道:小爺就是不做,看能把我怎麼的,大不了告訴我爹讓他削我一頓。小爺還真就不怕了。
小天樂道:那剛才誰跟小雞似的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蕭強做扭捏狀用一口地道的港台腔道:矮油,天哥,人家不是怕這個啦,你說哪個女婿見未來嶽父不怕的啦。說著還含情脈脈的看著雨潔。
雨潔打了個冷戰,直接一個飛踹往蕭強腿上踢。蕭強怪叫一聲笑嘻嘻的閃開,不過別說,蕭強胖則胖亦,到還是蠻靈活的。恩,是個靈活的胖子。
三人打鬧間已經跟著洛子豪到了蕭強家。
蕭強不禁暗暗奇怪,說:哎,你們說這怎麼回事啊?怎麼都往我家裏跑?
小天沒理這個聒噪的家夥,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像自己的父親。小天印象裏的父親一直跟大伯一樣,是個挺拔有力的男人。小時候總喜歡讓父親架著舉高,然後跟傻小子似的大笑,那時候的小天很快樂。但這幾年洛子俊一直在外工作,一年到頭也沒回過幾次家。也就逢年過節的時候可以見倆麵。所以現在的小天對自己的父親非常陌生。並不是形象上的,而是心理上的疏遠。
待小天進門,看到那個背影正是自己的父親洛子俊。激動之餘卻有點怯弱,想不明白隻有過年才能見到的父親怎麼夏天就出現了。到是雨潔高興的喊道:二伯您回來啦。洛子俊笑嗬嗬的摸著雨潔的頭發道:才半年沒見,小潔又長高啦,恩,越來越漂亮了。說著還笑嗬嗬的對小天說:怎麼,不認識爸爸啦?小天訥訥的喊了聲:老爸。
洛老爺在座上笑嗬嗬的看眾人打完招呼,招手對大家說道:既然人都到齊了,我們說下子俊這半年的經曆吧。
屋裏的人紛紛入座。蕭強也顛顛的跑到自己家長那裏站好。就剩小天跟雨潔沒著沒落的,也隻能跟著站在自己父親後麵。
洛子俊站起身緩緩說道:今年春節過後,我遊曆西藏。後來在靠近天湖納木錯的一個山坳裏發現了一個會吃人的水池。當地人把那地方稱為惡魔之湖,岸邊堆積著很多人類或者動物的骸骨。當地傳說,但凡有牲口或者人進入湖水中,湖水立刻變成紅色,然後會將水裏的東西全部變成白骨沒有一絲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