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融絨被這麼一推,頭撞到了車窗,突來的碰撞著實不舒服,她狠狠看了喻丞洲一眼:“你幹嗎?不會好好叫人啊,這麼凶!”
喻丞洲嗤笑:“那也要看對誰。”
她說不過他,氣呼呼地開門下車,直接上樓。
梁書雲,也就是蘇融絨她媽看見自家女兒一臉氣炸了般的模樣,問她怎麼了。
蘇融絨將包包摔在沙發上,指著門口怒道:“他,喻丞洲,又一次壞了你女兒的好事,我失戀了行不行?”
正巧喻丞洲跟著開門進來,瞟了她一眼道:“我倒是認為我過去這一趟是把你從火坑裏解救出來了。刨根問底惦記著你是不是本市人,什麼經濟條件,這樣的男人你也敢碰?”
梁書雲這麼一聽,大致了解了,“唉”了一聲:“你這丫頭真不叫人省心,我跟你爸又沒有催過你,著什麼急?再有你哥都不同意,對方肯定好不到哪裏去。”
蘇融絨抬頭,剛想反駁。
蘇媽媽又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女孩子托付終身,一定要找個知根知底的好對象。樓下老張,姑娘嫁到大南邊去了,前陣子因為離婚又回來了。可憐天下父母心,誰不想你們做兒女的能過得幸福,安定。所以啊……誒,我說絨絨你給我回來,我還沒說完呢,你!這死丫頭……”
喻丞洲看了一眼摔上的房門,安慰梁書雲:“梁姨,絨絨還小,讓她任性幾年。我會照顧著的。”
梁書雲一臉欣慰:“幸好有你。”
次日,清晨。
鬧鍾準時在八點鍾奏響,蘇融絨翻了個身,將聲音關掉,慢慢爬了起來。
起床,洗漱,重複著每天早上必做的事情。隨後跑到餐廳找吃的,途經某個正在客廳看報的男人,才恍然意識到,這個家裏好像又被那個喻丞洲給霸占了。
站在餐廳裏,看著眼前光潔如洗的餐桌。
沉默了幾秒鍾的蘇融絨終於爆發:“媽,爸,我的早餐呢?”
沒人回答。
蘇融絨衝到客廳,叉起腰:“喻丞洲!我爸媽,還有我的早餐去哪了?”
半晌喻丞洲才放下報紙,抬起頭,饒有趣味地看向她:“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需要睡到八點才起床?”
“我在問你問題!我爸媽,還有我的早餐去哪裏了?”
俗話說得好,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會要命的!
喻丞洲仍舊那副表情:“你爸媽出去買菜還沒有回來,至於早餐——很抱歉,早上喊過你了,你沒回應,大家都當你在慪氣故意不吃早飯的。”
蘇融絨眯起眼:“也就是說,我的早餐被你們吃掉了?”
喻丞洲不置可否,這下她更怒了:憑什麼啊,她才是這個家的孩子不是嗎?憑什麼他喻丞洲一來就如此動搖了她的低位,不僅空間被侵占,如今連飯都不給她吃了?
“很好,喻丞洲,你是真的勇士,我佩服你。”
蘇融絨抓起包包,轉身就走。
身後人絲毫不受影響,反而囑咐她:“下班早點回家,不要在外麵鬼混。”
她搖頭狂奔,隻想迅速脫離這個男人。
路過他停泊在樓下的黑色卡宴,蘇融絨氣不順地踢了一腳,鼻孔向天空上揚45°,噴出一股溫暖的氣流。
“去死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