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如玉,無暇之美。

漫步在月夜下,沐浴在銀色中,任由那清風拂起那如墨的發。

青衣薄紗迎風而舞,宛如吹散的蒲公英,甚美。

“主子,你可以將剛剛未完的舞跳完嗎?奴婢覺得好美,想再看一次。”

銀月下的未央似天宮仙子,身上有著那麼一股不屬於紅塵俗世的飄渺。

“你想看?好,本宮跳給你看。”提裙揚袖,月下起舞,輕轉的身軀若蝶般輕盈,櫻花飄落,跟隨未央一同起舞。

回眸一笑百媚生,一顰一笑間,傾國又傾城。

櫻花落地,靜靜的躺在未央的腳下,宛若碩大的粉色玉盤,而未央,則在這玉盤上翩然而舞。

從藻宮出來,鳳非墨讓宮人都退了下去,獨自一人在月下漫步。

遠遠的,就瞧見了在櫻花林起舞的未央,那抹淡青色的身影好似生長在萬山之巔的雪蓮,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瀆。

“聖上。”瞥見了鳳非墨,雪鳶躬身退到了一旁,未央也瞧見了他,不過卻沒有停下步伐。

金銀妖眸凝視著未央,月下的她,被暈染了一身銀光,望著她,和某一個影子相重疊。

銀笛?視線落在了未央掛在胸口的銀笛上,疾步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狠狠的將銀笛扯下:“告訴朕,你怎麼會有這個?朕送給緋兒的東西為什麼會在你的身上?!”

厲聲問著,握住未央手腕的力道不免緊了幾分。

忍著劇痛,抬頭凝視著他:“皇上認錯了,這不是您的,這是臣妾的,請皇上看清楚。”

抽回自己的手腕,揉著。

將銀笛轉了過來細細看著,這笛上沒有他刻的字,不是他當年送給緋兒的:“讓朕看看你的手。”

重新將銀笛掛在了未央的脖子上,握住她的手,查看著那紅腫的手腕:“傳禦醫。”

白皙的皮膚上是豔紅的指痕,瞧著那傷痕,吩咐雪鳶去傳禦醫。

“不用了,隻是皮肉傷而已,揉揉就會消腫了,夜深了,皇上還是請回宮休息吧。”

“你趕朕走?”清眉一揚,有些不可思議。

“臣妾不敢。”

“就算手上的傷不用禦醫治,背上的傷也要,去將寧天合宣來。”

“背上的傷也不礙事,明日皇上還要早朝,還是早些回宮歇息吧,臣妾有傷在身,不能服侍聖上。”

躬身低首,尋了一個理由讓鳳非墨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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