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落定,洗盡鉛華,是誰為她袖了雙手傾了天下?又是誰擁得佳人,陪她並肩踏遍天涯?
。。。。。。。。。。。。。。。。。。。。。。。。。。。。。。。。。。。。。。。。。。。。。。。。。。。。。。。。。。。。。。。。。。。。。。。。。。。。。
夜,靜謐的璀璨,溫泉旁,鳳非墨凝視著躺在自己身下的女子,吻,落在了她的眉心,鼻尖,修長的指輕撫著未央的柔唇,金色的眸中瀲灩著令人沉迷的沉淪。
“央兒,這一生,朕都不會負你。”
這是他對她的承諾,一世的承諾。
可是兩人誰都想不到,數年後,有些事情,令他二人不得不放棄對方。
“聖上。”偎依在鳳非墨的懷中,未央的臉緋紅如花,看的鳳非墨,心中一柔。
手,在未央的腰間摸索,解開她的內衫。
月光的銀色落在未央的臉上,一張瓜子臉兒,秀麗美豔,一雙清澈的眼睛凝視著他,嘴角邊微含笑容,清麗白膩的臉龐,小嘴邊帶著俏皮的微笑,月光照射在她明徹的眼睛之中,宛然便是兩點明星,月光之下,隻見她臉上,唇上胭脂搽得紅撲撲地,明豔端麗,嫣然靦腆,不由得笑魘如花,明豔不可方物。
未央的手環上鳳非墨的腰腹,令自己離他更近。
細細碎碎的吻落在了未央的頸脖間,那種酥麻的感覺令未央忍不住輕吟一聲。
掌,探入未央的內衫中,想要扯去她身後最後一道束縛。
“聖上,月王行宮遭人行刺。”
是太監總管的聲音,隻有他知道若是宮中找尋不到鳳非墨,那麼,他必定在這裏。
“月王遭人行刺?聖上!!!!”兩人曖昧的氣息被太監總管的話打斷。
抽出了放進未央身體的衣裳,提她將衣裳穿好,又吻了吻她的額頭。
。。。。。。。。。。。。。。。。。。。。。。。。。。。。。。。。。。。。。。。。。。。。。。。。。。。。。。。。。。。。。。。。。。。。。。。。。。。。。
落花宮。
“該死的,這吞雲到底有沒有人了?居然讓我家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刺傷!該死的,你們皇帝呢,到底什麼時候來?!!!”
望著在內廳中被太醫包紮傷口的月離,阿三唧唧呱呱不停的叫罵著。
聽的那些宮女,太監一個個縮著個頭不敢說話。
“人呢?!!!到底有人沒有?!!!”握著利劍,阿三越來越吼叫的厲害,他半敞著上衣,露出了大半的胸膛,他的身上竟還有無數條疤,不論是手腕、脖頸還是麵頰上,隱隱地,陽光下藏不住深深淺淺的傷痕,麵上那一指長的不過是最明顯的一條,在它之旁,暗花般湧出百足印跡,極細的道道陰影,每一動作,便會在明媚太陽下閃出光澤。
看樣子,是經過了不少凶險。
“聖上駕到,貴妃娘娘到。”
聽見太監細長的通傳聲,阿三氣的噗哧噗哧直喘氣。
“阿三。”內廳內,是月離的聲音,在宮女的攙扶下,他走了出來。
“月王。”鳳非墨和未央一踏進宮殿,就看見了月離。
“昨夜落花宮是誰當值?”望著月離,鳳非墨轉身眯眼看著落花宮的將士。
“傳朕指令,昨夜當值之人每人杖行一百,罰俸一年。”
鳳非墨神情宛如堅玉,神情甚是清冷高傲,語話軒昂,吐千丈淩雲之誌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雲端。
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
“聖上。”走於鳳非墨麵前,月離一臉蒼白,襯得鬢角發絲烏黑,一雙秀目如月夜寒江,波光流麗,不知道是不是受傷的緣故,臉色臘黃裏透出青灰,緊緊閉了眼,睫如蝴蝶,那雙瑰麗寶珠般的眼必是在靜靜枯萎,雖然它曾經清冽嫵媚,如炎夏烈日下僅存的一脈幽泉,令人偶一注目,便要碎了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