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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靜之中籠罩著一層神秘。

朗月高高的掛在空中釋放出祥和之色,大地被銀色所覆照。

偶爾,一隻不知名的飛鳥從天際飛過,在雲層之中劃開一道屬於飛翔的痕跡。

草地之上,蛙蟈蟲鳴,流水之聲潺潺,似是塵間最澄澈的聲音洗刷了人心靈之中的雜念。

月離獨身一人坐在流水石泉旁,白衣仍由清風吹起,俊眉朗目神情之中是讓陶醉的專注。

他的手中拿著的是他的寧親仙逝之時留下的錦帛,金帛當中寫的是生辰八字,可是卻不是他的,是幼時與他指腹為婚的南疆公主。

丁酉十七年八月初八辰時生。

錦帛之上隻寫了這幾個娟秀的字跡,一看就知女子所寫。

不過南疆被滅,那位和他有著婚約的公主早已經不知道蹤跡。

這夜著實煩悶,坐在這裏人些許涼爽了許多。

風,吹起了墨稠一般的發,眼中依舊泛著屬於桃花一般迷人的色澤,白衣,俊朗而出塵,如仙一般的淡然若定。

看著天空之中忽明忽暗的繁星,眼眸之中倒映著屬於星辰的璀璨。

一陣清風拂過,陣陣薰衣草的花香拂過,夜晚之中,這種香味更增添了一抹迷醉。

放眼望去,月光之下的薰衣草染上了點點銀光,月下,花叢搖曳,那些一閃一閃的螢火蟲在花叢之間上下飛舞,望去,甚美,隻覺得這些螢火蟲似是在薰衣草之中起舞,那身下的小燈籠照亮了每一處。

錦帛在手,無墨陷入了沉思。。。。。。

“主子整日都在想些什麼呢?”知道金帛是皇妃當年留下的,阿三也很好奇,可是,拿在手上翻看了半天也就隻是那幾個字

“本王在想,那個女子此時在哪裏?”

草叢之中沙沙響動,空氣之中彌漫一股詭異的沉悶,原本叫的歡快的青蛙蟲子竟然都噤了聲,後院之中安靜的有些不尋常。

兩人對視了一眼仿佛已經嗅出空氣之中的危險。

今夜和往常有些不太一樣,總感覺到在某個地方有一雙眼睛在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忽的,淩空飛起一人,手中的寒刀直直的向他們兩人砍了過來。

阿三的那長鞭震開了黑衣人的寒刀,一個側踢將那人手上的刀打落,手中的長鞭直直的繞上了那人的頸項,長鞭如同看著血盆大口的嗜血蟒蛇一般纏上了那人的脖子。

刀光劍影,劈裏啪啦的打鬥之聲在這寂靜的夜中顯得是那樣的突兀。

那些黑衣人看得出來也是個好手,與阿三是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