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慘劇(1 / 2)

和玉蓉通奸,趙忠強一點道德上的不安感都欠奉。既然是你情我願,又不用負責任,何樂而不為?玉蓉是想要在平淡的生活裏找些刺激,對肉欲的追求是第一位,根本就不會有什麼“私奔”之類的傻念頭。現在也算錦衣玉食了,她可不想拋下這一切,因為她已經過了那種充滿幻想的年紀,追求的東西很實際:舒適的生活,還有偶一為之的激情。

二月初十,天氣晴好,宜出行。

這天正是周樹人回日本的日子,周老夫人雖是不舍,卻為了兒子的學業沒有絲毫表現出來。在這位善良的老太太心裏,兒子的前途才是最重要的。

中午吃過送別宴,等周家那些住在附近的本家們散去,周老夫人便去幫兒子打理行李,宏兒本來一直哭,趙忠強哄了好久才昏昏沉沉的睡去,堂前隻剩他和周樹人了。

“兄長,過一個來月後小弟就去湖州,世道艱險,此去也不知是否還能再見。小弟願以譚先生絕筆‘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相送!”趙忠強鄭重的說道。

周樹人皺著眉頭道:“雖說我不信那一套,但如此不吉之言還是不說為好。時局雖難,隻要我們努力,總有好轉之時。”

經過這段時間的交流,趙忠強已經知道周樹人如今的思想還遠不能算成熟,雖然立場傾向革命,但對於國家未來的走向並沒有確切的目標,因此他更希望能夠通過文化和教育來使中國的下一代擺脫劣根性,擔負起振興中華的責任。趙忠強自己雖然認為文化和教育是必不可少的,但結束亂世,隻有靠戰爭來能完成第一步,這也是他實現個人野心的必要手段。

“前幾日讀了兄長的《摩羅詩力說》初稿,頗有感悟,但小弟有一建議,兄長應該換一個筆名。”趙忠強忽然說出了自己“蓄謀以久”的提議。

周樹人有些詫異:“忠強,你有什麼好提議?”

趙忠強裝模作樣的思考了一下,才以試探的語氣說道:“此地是魯鎮,不如以魯為姓,而兄長的小名又叫迅哥兒,這筆名,叫魯迅吧!”

“魯迅……”周樹人輕輕的念著這兩個字,眉頭漸漸舒展開來:“不錯的名字,我這本書就用魯迅做筆名吧!”

提前了十幾年,這個有著深刻意義的名字出現了。

送魯迅上了七斤的航船後,趙忠強扶著周老夫人回去了。無須多做兒女之態,他自信將來等魯迅回國時,自己已經打開一片局麵,也算不負他們的共同理想—-振興中華了。

時間過的飛快,當夏四奶奶和魯秀秀為趙忠強做好第四件新衣裳時,趙忠強已經領了自己最後一個月的薪酬,正式辭職了。這回再無反悔,是板上釘釘的了。

兩具赤裸的身體終於分開,趙忠強任由玉蓉的兩隻小腳蹉弄著自己的那玩意,長出一口氣說道:“剛才你差點死了過去,沒事吧?”

這是最後一夜了,玉蓉近乎瘋狂的索取著,什麼姿勢什麼玩法都來了一遍,最後翻著白眼全身痙攣,險些背過了氣去。聽到趙忠強的到,玉蓉懶洋洋的應了一聲,卻不說話。

玉蓉的風情的確很讓趙忠強迷戀,那種肯玩、玩得起的態度就很好,大異於趙忠強想象中的“偷漢淫婦”。她既然肯忍著不適和趙忠強玩“二十四橋明月夜”、“商女不知亡國恨”等花樣,趙忠強自然投桃報李,讓她體會到了之前的人生裏不曾有過的快樂。

見她不回答,隻是用腳撥弄小趙,趙忠強扳開她的兩瓣雪臀,毫不費力的破關而入,玉蓉“哎呀”呻吟起來,低聲道:“死屍,別弄了,再弄就要破了!”

趙忠強也已經疲軟不已,縱是鐵打的漢子這會也是“萎”糜不振。象征性的動了兩下,把死蛇一般的小趙拔出來,說道:“我得走了。”

玉蓉沒有答話,趙忠強把她的臉捧起來一看,見她眼裏滿是淚水,心裏也有了一絲不舍,親了親她說道:“不要哭,以後有緣再會吧。”

玉蓉擦去淚水,說道:“活了這三十一年,還不如跟你睡上這一個月。剛才真想就這麼舒服死了,再不醒來就好。”

趙忠強知道她是迷戀上了這種頂級的快感,在即將離別時當然會感到難受。好好的撫mo了一陣,親遍了她的敏感帶,趙忠強穿上衣服,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