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還要抗辯,已經被兩名衙役抓起,就要朝一旁的木架上送去綁上,那少女忽然雙手一抖,那兩名人高馬大的衙役竟像給什麼巨大的力量轟中一樣,身體朝後摔去。
少女掙紮起來就要奪門而出,眾人都是大驚失色,隻有趙忠強反應最快,身體立即竄了上去,一記勢大力沉的鞭腿朝少女迎麵踢去,她顯然對於這麼迅猛的攻擊沒有辦法躲避,隻能勉強抬起雙臂護在胸口。
兩手被幾乎震斷,那少女慘呼一聲,身體猛的朝後撞去,撲的砸在地麵的石板上,幾名新軍兵士立即上前將她死死按住,然後用繩子將她套牢,緊緊的綁在了木架上。
“果然一試就試出問題來,你的功夫是哪裏學的?不要跟我說什麼家傳之類的話,如果不想生死兩難,最好還是說實話。”趙忠強邊說邊走到那少女麵前,一把擰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巴,然後搜索了一遍,沒有發現毒囊之類的東西,便示意趙蠻熊從刑具架上拿過一把大鐵鉗,然後說道:“我沒有時間跟你耗,這個年還得過呢。”
他不動聲色用鐵鉗夾住少女的牙齒,在她怨毒無比的眼神注視下,開始一顆顆的拔除掉。直到將上下兩排的十二除門牙之外的牙齒全部拔掉,周圍即便是慣於刑訊的牢頭,都為趙忠強如此辣手而有些驚訝。麵對這麼個年紀輕輕的美貌少女,他都下這麼毒的重手,絲毫不受少女痛苦不堪的表情、讓人揪心的呻吟以及滾滾而淌的淚水。
把鐵鉗還給一臉佩服之色的趙蠻熊,趙忠強放開捏住下巴的手,後退兩步,躲開少女滿含血水的一口唾沫,依然帶著淡淡的微笑,似乎剛才做的是為美人畫眉般的雅事:“這樣,你想咬舌頭都不成了,我沒有多少耐心,你背後的指使人是誰?”
“就是你,你想滅口!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指使我的人就是你,隻有你一個人沒死!”那少女含糊不清的說道,眼睛裏迸射著讓人望而心寒的厲芒。
趙忠強哈哈大笑:“沒想到你居然還不笨,知道攀咬,可惜啊,你應該後悔,碰到的不是別人。莫非你以為所謂的酷刑,就是那邊的架子上擺的那堆貨色?我還是比較複古的,到時候有幾種好花樣,讓你品嚐個夠。好了,你們先把她的衣服扒開,看看藏了什麼東西,又或者是有什麼特別的印記。”
那少女拚命的掙紮,但衙役們捆綁得異常牢固,動不得分毫。這個命令雖然突兀,但新軍兵士們不敢違抗,立即上前三下兩下將那少女的貼身小襖撕下,接著將她剩下的衣物也剝掉。她就仿佛一隻白羊,被綁在木架上等待屠宰。
少女兩眼變得空洞無神,淚水不斷流下。趙忠強見在場眾人大多都有些呼吸急促,那些年紀輕輕,從沒有碰過女人的軍士們甚至移不開自己的眼睛,笑道:“看你們這副鬼樣子,真要是憋得慌,等案子了結以後,自己去尋個窯子找樂不就行了?女人嘛,吹了燈,被子一蓋,不都一個味嗎?”
他走進,繞到木架後麵,赫然在少女雪白的背上發現了一個小小的紋身,那個一朵白色的蓮花,在通紅的燈火照射下,散發出詭異的氣息。
“白蓮!白蓮教?都這個時候了,這邪教還在啊?”趙忠強心內大驚,製造炸彈這麼技術高的活兒,連白蓮教這種邪教都會了?
趙忠強連忙示意趙蠻熊過來,見這家夥的眼神依然被少女發育良好的身體吸引著,冷哼道:“別看了,這種要犯,肯定是要槍決的,看得著也吃不著!把她解下來用布裹著,單獨關起來,等下我要親自審問。如今她已經受過刑的,硬的吃了,該用點軟的手段了。”一揮手切在那少女脖子上,她立即昏死過去。
趙蠻熊忙照辦了,把少女裹得嚴嚴實實,然後扛起來去旁邊一間相對要小一些的房間。周圍的這些人見識了趙忠強狠辣的手段,自然不會以為他這單獨審訊,是想借機竊玉偷香,於是在趙忠強吩咐將其他人暫時關押後,便知趣的都離開了。
隻有劉師爺被趙忠強留了下來,他低聲問道:“我素來曉得劉師爺見聞廣博,可知如今我們浙江一地還有無白蓮教妖人活動?”說話間他們和趙蠻熊一起走進那間小房。
劉師爺一撫頜下長須,愕然問道:“此女是白蓮教的人?”
“背後有白蓮紋身,應該沒錯的。”趙忠強扒開裹著那少女的布,讓劉師爺看到那處紋身,劉師爺臉色陰沉,喃喃的說道:“又出現了,沒想到……”
白蓮教,算是最著名的國產邪教了,曆史源遠流長,最早要追溯到東晉時。元明清三代以來,多有人以白蓮教為名起事,其實最著名的就是清朝嘉慶年間王聰兒領導的九省大起義了。時至趙忠強所在的21世紀,白蓮教仍有眾多分支在華人世界裏存在,例如其支派*就在台灣有近百萬教徒。輪子比起白蓮教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而貪生怕死賣身事外國的李教主,比起王聰兒之類舍生忘死的巾幗英豪,一敗類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