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蔡鍔回憶錄(1 / 3)

我近八十年的人生曆程裏,有歡笑,有淚水,有青春,有熱血,看著一群群可愛的青年人為了這個國家的崛起而流盡最後一滴血,他們仍帶著一絲稚氣的麵容始終在我腦海裏,永遠都無法忘記。然而,我相信他們的英靈知道自己的犧牲換來了偉大的中華共和國那奇跡般的複興,換來了六億中國人能驕傲的行走於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他們一定會欣慰的。

我的前六十年歲月始終都在戰爭中度過,無論是最早的南洋開拓戰,國家統一之戰,兩次對日戰爭,兩次世界大戰以及二十年前我國取得輝煌勝利的亞洲大戰,我都做為中華軍的指揮者,見證了一隻偉大軍隊的發展壯的,見證了大漢民族一次次的雪恥之戰,見證了大中華站立在世界之顛的光輝曆程。

我帶過的部隊有很多,那些孩子們都是懷著對民族和國家的無限忠誠,才加入軍隊,而前仆後繼的倒在戰場上。領袖曾經說過,一寸山河一寸血,在如今我們共和國兩千萬平方公裏的土地上,又有多少地方浸染過烈士們那年輕的血液啊!

如果一定要我選一隻帶過的部隊裏最喜歡的,恐怕就是當年領袖在初次見麵時就交付給我的那隻五百人小隊。這隻部隊,也就是如今世界第一特種部隊中華軍特種部隊第一師,“三角洲”特種部隊!

當初隨我一起去金三角地區的老兄弟們,已經十不存一了。我地副手章渝、蘇梧桐和李易也都離開了人世,尤其是章渝,那個充滿傳奇色彩的小胖子,在我的印象裏永遠都是一副好色和憊懶模樣的家夥,居然會有那麼壯烈的短暫人生。領袖在年老以後,和我們這些老弟兄見麵聊天時,談到章渝時在會心一笑後。總會流lou出無限遺憾的神情。那個開心果一樣的小胖子,永遠都隻留在我們地記憶裏了……

還有那個始終保持著獵人警惕心的李易。他沒有倒在戰場,卻被心髒病奪去了生命,而一直在成長地蘇梧桐算是他們三個人裏結局最平穩的,壽終正寢,如此的結局,卻是我們這些老軍人可望不可得的,更是那些犧牲了的弟兄們永遠得不到的結局……

我老了。說話也有些顛三倒四,既然要回憶當年的崢嶸歲月,那麼最輝煌地篇章,就該從領袖在第一次與我見麵後,提出的一個決議開始。

領袖的眼光已經由這五十年的時間得到了最完美的證實,研究他的學者們不斷的找出領袖當年一些看似荒誕地決策以及它們日後所產生的巨大效益之間的聯係,許多人驚歎一個人算無遺策或許不難,難的是一輩子都幾乎沒出過什麼致命的漏洞。作為一個國家在崛起時間唯一的強勢領導人。領袖幾乎沒有犯過任何大錯,而所有地在當初看來都讓人疑惑的舉措,其背後都有著意味深長的意義。而在當時25歲的我看來,領袖讓我和前來聯絡的南洋華人革命誌士們一起離開祖國,來到陌生的東南亞,身邊隻有五百名年輕士兵可用。這樣的任務已經不單該用艱難來形容了,kao這樣的規模和人數要打開一片局麵,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

但是我依然記得,那一天在領袖神態悠閑的請我、楊總理和魯部長吃過飯後,在和我說話時地神情,竟會是那麼地嚴肅,甚至還帶著一絲的懇求。

領袖告訴我,當時浙江新軍,也就是領袖最早地那隻部隊,未來名震天下的浙軍八虎師還沒有形成真正的戰鬥力。任何軍隊都需要血和活來錘煉。而當時的情況雖然偽清政權已經瀕臨覆滅。但國內還沒有形成戰爭局麵,同時他也不希望用同胞的血來鍛煉軍隊。因此才會希望由我親自帶領這五百名精銳而且忠誠的士兵,前去境外,在實戰中不斷吸取經驗,提高戰力,而未來的兵源補充也會在我們站穩腳跟後提供起來。那時候我聽得雖然是熱血沸騰,卻還是覺得這樣的舉動似乎有些鹵莽,領袖當時在浙江雖然已經逐步掌握了大權,但更重要的事應該是鞏固權力,增強實力,而似乎不該做這樣見效慢而且似乎沒什麼前景的安排。

那時候的我一直自認為在治軍方麵,國內青年一代除了蔣元帥、張元帥以及後來崛起的幾位元帥外無人能及得上我,可領袖卻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單純的軍人,不適合做元帥。

這個道理,並不是要軍人幹政,而是作為統帥,必須把政治因素考慮進軍事行動中,不能單純的隻考慮戰爭問題。領袖的深意我當時明白了一部分,而在未來的日子裏,無論是蘭芳共和國的複辟,討伐印尼的戰爭還是南洋大決戰,我在不斷的鍛煉中也慢慢的將領袖在那個極早的時候就已經考慮進來的深層次因素琢磨了出來。

為什麼我們這幾代的軍政高層,不管是殺伐果決的將領,日理萬機的內政官員,或是權力很大令人戒懼的情報局成員,沒有一個人不對領袖從心底感到無比的敬畏呢?那就是因為領袖那深若海洋的智慧,讓我們覺得這世界仿佛就是他的玩具,沒有一個先人做到的事情,他就用那神奇的五十多年的奮鬥完成了。前幾年去世的情報局老局長徐錫麟就曾經跟我說過,世人把他當做死神一般的存在,而他永遠都認為,自己隻是領袖最忠實的刺刀罷了。我那時候難以置信這個似乎總和“屠殺”這樣的字眼聯係在一起的男人,會流lou那樣不加掩飾的崇敬和近乎盲目的忠誠。而當我自己現在回憶時,才終於明白。這無數的英傑,都如領袖那首《念奴嬌》中所說,隻為領袖這位曠古爍今地“風流人物”而“折腰”,都是因為領袖的智慧和幾乎從不出錯的謀劃,令他們感到震驚,甚至是害怕。

哈哈,領袖退休十多年來專心“雜務”。或是炒地皮或是拍電影,一直住在新加坡城。目的都是逐步淡化人民對他的個人崇拜,他曾經說過,希望繼任的後輩們不要隻學會仰望他,而是要立誌超越他。如果讓他知道我在回憶錄裏這樣拍他馬屁,或許會打電話來訓斥我呢!

言歸正傳,當時領袖為我分析了此行的重大意義,這也讓我對當時還比我小一歲地領袖很是服氣。相信跟我一樣的老一輩軍人一定會感歎。領袖那麼年輕就有超越常人地本領,文能夠製定出讓人民變得富足的經濟發展方針,武則即能在擂台上以武功除掉那麼多外國高手,又能提軍橫掃天下,這樣的人物,簡直就是上天對我大漢族的恩賜。

領袖告訴我,東南亞有一塊叫做“金三角”的地方,原本是中國領土。即雲南的果敢、班洪等四縣,在1886年被清政府割讓於英國,並入當時已經被吞並為英屬印度領土的緬甸,並成為英國人種植鴉片毒害中國地基地。當時果敢縣令林洪烈領一千多名忠義官軍,與當地傣族起義軍首領羅之曼聯合組成“藍旗軍”,破壞罌粟田。襲擊英軍,而後清政府竟與英軍聯手對付藍旗軍,終於將林、羅等五千壯士殺害於薩溫江邊。我此行的目的,就是帶領精銳小隊進入此地,以戰養戰,在破壞英國鴉片種植的同時,發展當地漢民、傣族,壯大部隊,拿下穩定的根據地。當我站穩腳跟後,就會有不斷而來接受實戰考驗的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