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輝沒有跟前女友在電話上糾纏太久,幾分鍾時間後就回來了。
周一白隨性,開口就問:“那女人給你說啥了,不會要複合吧?鄧哥我跟你講,天下何處無芳草,就你這條件,實在找不到女朋友,我幫你介紹啊!”
鄧輝哭笑不得:“我還沒有那麼愚蠢,她說什麼我都不會信,你們放心吧。”
這頓飯沒吃多久,因為陳旭喝不了酒,飯菜也不能隨便吃,大家意思一下,喝了兩杯酒便停了下來,相約回昌盛市再好好喝一頓飽的。
至於鄧輝,周一白邀請他去參加昌盛市的維納斯國際酒店開幕儀式。
雖然一個做服裝設計,一個作畫,但藝術不分家,周一白篤定鄧輝定會喜歡。
鄧輝聽說那酒店的壁畫是陳旭三人所畫,當即同意。
邱誌豪將陳旭送回酒店,下車的時候掏出個本子給陳旭。
這本子剛好是陳旭的那個。
“你一直抓在手裏的,我看了一眼,好像是孟玲講話的記錄,看你一直抓在手裏,應該對你挺有用的。”
陳旭這個時候才想起本子的事情,急忙接過去翻看一下,果然是自己的。
他尬笑一聲:“隨便寫寫。”
幸好一般人不會想到超自然力量作祟,否則就露餡了。
“鄧輝和孟玲的事情現在在網上吵得很凶,罵鄧輝罵得也不少,人想要抹黑一個人沒有理由也會創造理由,不過也沒關係,以現在的局勢,鄧輝曝光多點也沒有壞處,邪不壓正。”
對此陳旭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回到酒店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任務做完了,孟玲的那幅畫需要處理掉。
幸好一開始就定了好幾天的酒店,昨晚上沒有沒來也沒有服務員貿然進入打掃衛生,孟玲的畫還好端端地放在酒店裏。
這幅畫沒有任何變化,依然是充滿了野心勃勃的欲望,想要跳出紙張一般。
這畫該如何毀掉?
當初他是想直接撕毀來處理丁磊的那幅畫的,但沒來得及行動畫就丟失了,現在拿著孟玲的畫卻開始懷疑這個方法到底能不能行。
先簡單粗暴的一試。
將畫撕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在作畫的時候就花費了很多力氣,融入了很多情感——雖然這種情感並不是他想融入的。
這始終是一幅十分優秀且充滿了神奇力量的畫作,作為作畫者,心裏自然十分不舍。
伴隨次啦一聲,陳旭一狠心,從畫紙中央將肖像一撕為二。
他看了看自己右手上的絲線,居然絲毫沒有受影響。
沒用?
他皺皺眉頭,看向畫作,被撕開的肖像畫依然散發著強烈的光芒,甚至因為一分為二而顯得有些詭異。
總之這辦法不太行。
隨機換了個辦法,這畫是用炭筆所畫,橡皮輕鬆就可以擦拭掉痕跡。
他拿起橡皮擦拭了一會兒,發現很明顯沒用。
也對,炭筆其實並不是主要的作畫原料,更像是輔佐工具,就像畫在丁磊身上的畫作一樣,發揮作用的是靈魂之光。
陳旭靈光一動,不由被自己的愚蠢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