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必須藏起來。
周一白:“你還是藏衣櫃吧。”
陳旭在周一白和楊瀟的“監視”下,將畫軸藏在衣櫃最裏麵的位置。
周一白還不放心,道:“衣櫃上麵應該加把鎖才對……”
楊瀟又翻了個白眼:“你腦子蠢吧,此地無銀三百兩!”
周一白嘿嘿笑了兩聲,抓了抓腦袋:“這寶貝一直藏在衣櫃好像太屈才了吧?”
楊瀟:“總不可能掛在牆上吧?”
一般的作品還真能掛在牆上,小偷進了家門也不會偷牆上的畫——有那眼光還當什麼小偷呢?
但這作品不行,這個作品散發著一種神秘的力量,扣人心魄,他們覺得,隻要那人不瞎,絕對知道這作品價值不菲。
正說著,劉曉珍開始敲門,喊道:“你們別聊了,先出來吃飯吧,飯好了——”
三個人這才發現已經在屋裏關了好久的門,這對長輩很是不禮貌,急忙開門出去,熱情地幫忙拿筷子擺桌子。
陳海將自己珍藏的好酒都拿了出來。
劉曉珍道:“老陳,酒你就別喝了,讓三個孩子喝去。小旭,你把你兩個同學陪好啊,菜不夠了再做,今天一定要讓你兩個朋友吃好再回去。”
“阿姨別客氣,這滿桌子的菜我們根本吃不完!”
“是啊,夠了!”
“都做都做,動筷子吧,不合胃口也要吃飽呀!”
陳海的心情很好,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幾個月運勢好像一下子就大轉彎了,感覺整個人才活過來,才過上真正的生活。
陳旭道:“我爸手藝超好的,你們多吃點!”
“渾小子,也不知道謙虛,哈哈哈!”
餐桌不大,坐五個人剛剛好,滿桌子好菜,香味四溢。
陳海先動筷子,三個餓得肚子咕咕叫的大男生便迫不及待地夾起菜來。
周一白的性格活潑,又是自來熟,每一筷子都要誇讚一句,把陳海兩口子逗的臉上開花,根本合不攏嘴。
楊瀟也很想說上兩句,但他不是那種性格,隻能周一白誇上一句他便應和一聲:“就是!”
心裏則對周一白翻白眼都翻了無數個,馬屁精!臉皮也太厚了!
又有點沮喪,自己怎麼就不能像這家夥一樣?
三個年輕人借著好心情,又有好菜,開了酒瓶,不過他們這些年輕人不是太喝得慣白酒,平時出去聚餐都喝的啤酒,三杯酒下肚就停下來了。
飯後, 三個人又搶著洗碗——
本來陳旭是沒打算洗碗的,主要是另外兩個搶的太厲害了,他不好意思讓他們洗。
楊瀟也沒有搶著洗碗的習慣,但不甘心周一白那家夥在陳迅家搶風頭,一般常態的非要搶。
至於周一白,純粹是吃高興了,喝高興了。
結果三個人將廚房弄的到處是水,將自己衣服褲子也弄的全是水,勉強是完成了洗碗的工作。
陳海大手一揮就要送兩個兒子的朋友回家。
周一白和楊瀟哪好意思讓長輩送,本來也沒有喝醉,趕緊開門跑了。
他們剛走,陳旭便收到邱誌豪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