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師哥你為什麼偏偏要走這個後門呢,”我要取笑朱子雲一番來解除我心頭的惡氣。
“你以為這值得你笑嗎,孜孜隻不過我的一位熟識的小妹妹而已,嬉笑怒罵慣了而已。”
“不過她好象對你很不友好,我也從來沒見你慌張的樣子。”我正好借此打擊一下這家夥的囂張氣焰,以後別他媽的不可一世的樣子。
“那都是因為你在我的身邊,她才會這樣的。”朱子雲有些氣急敗壞。
後麵是一條狹窄的樓道,有些光線不足。穿過去是一處小小的院落。堆放著許多的雜物,一條鐵絲上掛著花花綠綠的衣裙之類的女士用品。
“這裏是一個女兒國嗎,怪不得師哥願意到這裏來,”我也不由得心花怒放起來,看來我的色狼的本性是不由自主的,心隨性動,這句禪語果真很有道理的。
“你給我閉上你的那隻烏鴉嘴。”朱子雲凶相畢露,,衝著我揮舞起來了拳頭。
“朱哥,今天怎麼有空了,”一身著紫色旗袍的女子從一扇門裏走出來。這女子身形苗條,麵龐秀麗。
“蘭蘭,幾天不見更漂亮了。”
“朱哥嘴真甜,為什麼不走正門,怕是今天帶來的是一條死魚吧。”蘭蘭的笑靨如春花一般的燦爛多姿。
這女子的話讓我的心撲騰了幾個來回,最好是一句笑談。
“這是我的小兄弟,”朱子雲有些尷尬。
“小兄弟也不會怕讓我們認識一下吧,”蘭蘭回眸看了我一下。“小兄弟的確有些味道,還麵羞怕見人嗎。”
“不是,小兄弟今天也是我的顧客。”
“原來真的是條死魚呀。把小兄弟當成了死魚。”蘭蘭的笑靨又如木棉花一般的纏mian。
“蘭蘭你不了解具體的情況,小兄弟我也得按規矩辦事呀。”
“看來這位小兄弟還真不是簡單的人物呢。”蘭蘭的笑靨又如爆米花一般的香甜。
“朱哥的小兄弟能是一般的人物嗎。”朱子雲有些自我陶醉起來。
“朱哥家嚴姐正發脾氣呢。快帶你的皮皮去哄哄她吧。”蘭蘭的笑靨猶如野ju花一般的搖曳。
我的頭都有些大了。看來這裏的美女早已把我當成一條狗了。朱子雲你小子真他媽的惡心透頂了。
“我叫皮日休,不叫皮皮,”我立即聲明。
“走吧,越抹越黑,”朱子雲拉起我從那扇門走進去。
進門裏邊是一處類似換衣間的地方,幾排木櫃拉著白色的窗簾。再往裏走進一扇門,則是一條蜿蜒的走廊,穿過走廊又爬上了一段樓梯,走進了樓梯口的一扇門。
“到了,”朱子雲一屁股坐在了一隻沙發上,他的神色顯得有些委頓。我四下裏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牆壁上貼著橙黃的壁紙,天花板上掛著幾盞天女散花式的吊燈。幾隻沙發,幾張矮幾而已。
“師哥這好象不是稻香居的包間兒,師哥恐怕是故意躲到這裏來的吧。”朱子雲這家夥真的有些萎蔫,還有些可憐。
“別來煩我,你這個家夥就不能給我帶來些好運。”朱子雲有些氣急敗壞。這小子在H大賊辣辣的能裝腔作勢,這裏就他媽的原形畢露了。
“師哥想吃什麼,怎不見服務員,這飯館服務也太差勁了吧。要不要我去喊服務員。”我要盡量的捉弄一下朱子雲。
“去喊吧,反正不會讓你省錢的。”朱子雲擺擺手,示意我立即出去。“我是真的餓了。”朱子雲現出了餓狼相。
一陣通通急促的上樓梯的腳步聲。
“師哥服務員來了,想吃啥就點啥,別客氣。”我當時屬於無產階級,反正不怕破產。看來朱子雲在這裏很有女人緣,大不了把他抵押這。
門開了,一位身著紫衣的靚麗女孩走進來。
“朱哥聽說你來了就知道你躲在這裏。”女孩輕啟朱唇,帶著一種嬌媚的神情。
“家嚴,有點生意上的事情要談,不想過多的打擾你。”
“我聽說你把皮皮帶來了,我正好見見你這個兄弟”
“家嚴姐,”我自動站了起來。眼前的家嚴釅釅的青春寫在眉目傳情之中,流轉的光波傾瀉出一縷沁人心脾的氣息,仿佛早晨沾滿露水含苞欲放的玫瑰,嬌豔似乎就撐破最後的嬌羞。家嚴上下掃視了我幾眼道:“朱哥嘴邊一直掛著你呢,說皮皮有多麼的乖多麼的可愛。要把你帶來讓我們見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