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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季半蹲在大牢裏,怒火中燒,心中暗忖道:“媽的,不就是幾個臭錢嗎?要是哪天我劉季當了大官,看你蕭何小兒還敢看不起我。好在,典獄長就是我的拜把兄弟,你蕭何能把我怎樣,大不了過幾天再出去了。”
突然,有一個同牢的囚徒衝了過來興奮地抱住了他,“劉大哥,真的是你啊!”
“你是?”劉季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了一跳。
“你不記得我嗎?我是樊噲啊!”那個囚徒激動道。
“樊噲?”劉季注視著眼前這個長著一臉麻子的囚犯,拍著腦袋興奮道:“你是街尾屠狗的樊噲。”
“是啊!就是我啊!”樊噲激動地點頭道。
“你不是已經逃掉了嗎?怎麼會在這裏呢?”劉季疑問道。
“劉大哥,說來話長啊!你在芒碭山放走我們後,我們就一直躲匿在山中,幾個月過去了,我實在是想念家中的父母,覺得風聲過去了,就偷偷地溜下山來回了一趟家,沒想到卻被縣府的人發現了。”樊噲歎息道。
樊噲口中所說的事正是蕭何指責劉季放走囚犯一事。
“這樣啊!”劉季惋惜道。
“劉大哥,你怎麼……”樊噲欲言又止。
“唉!別說了。我就是……”劉季正愁沒地方訴說心裏的委屈,正好就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向樊噲一吐為快。
“就因為這樣?那縣令也欺人太甚了!”樊噲忿忿不平道。
“唉!這年頭,誰叫咱們即沒錢又沒勢啊!”劉季無奈地感歎道。
“大哥,他們不會把你怎樣吧?”樊噲擔心道。
“沒事,樊弟。”劉季自豪道:“大哥雖隻是個小小的亭長,但這裏的典獄長可是我的結拜兄弟,很快就會把我放出去。到時,我還可以讓他把你一去放走!”
“真的?”樊噲半信半疑地凝視著劉季。
“樊弟,大哥的話還會假嗎?”劉季拍拍樊噲的肩膀,自信道:“他隻要知道我進了大牢,今晚就一定會趕來的。”
當晚,典獄長曹參果真如劉季所說的一樣,來到大牢裏。
一見曹參,劉季欣喜道:“曹弟,大哥總算把你給盼來了。”
曹參的一臉絡腮胡須寫滿了無奈,抱怨道:“劉哥,你怎麼能做出那種事啊!”
“曹弟,大哥做了什麼了?大哥不就是……”劉季滿不在乎道。
“劉哥,你不是不知道那呂文是縣令大人的摯友,你這麼耍他,縣令大人怎麼能輕饒你呢?”曹參無奈道。
“我那有耍他,隻不過大哥我當時身上沒有帶那麼多錢而已。”
劉季還想為自己狡辯,被曹參毫不客氣地打斷道:“劉哥,你就不要再吹牛了。一萬錢,你哪會有一萬錢啊!”
“不就是一萬錢嗎?縣令能把我怎麼樣?”劉季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你以為就是一萬錢的事嗎?蕭何向縣令大人告了你一狀,縣令大人這次真的很生氣。恐怕蕭何會拿上次的事來治你的罪。”曹參一臉擔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