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聯係四門,他們近來手頭都沒有案子。”齊嶽時刻背著自己的大刀,沉聲道。
“好,速去。”鄒琦泰同意,畢竟要確保萬無一失。
四門六門聯手,倒是有些勝算,畢竟兩門內高手眾多。再言,禁軍也會在城門處伏擊,即便他們在通安堂逃走,也走不出皇都。
“閻捕頭,安亦真的死了?”看齊嶽離開,柳天兆轉頭看向閻以涼,她的臉色很不好。
“嗯。”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是閻以涼的臉色的確有些發白。
“看來是鐵了心了,不然就騙我們到底,不然就死。還是有些良心,若是再繼續騙我們,估計他這輩子心裏也不會舒坦。你也別傷心,即便不死,他也難逃牢獄。”柳天兆安慰,盡管這安慰起不到任何作用。
“師妹啊,安亦沒有說他背後之人是誰麼?”胡古丘很想知道,安亦到底都說了什麼。
“沒有,他根本來不及說。”他或許是不敢說。
“唉!”歎口氣,鄒琦泰搖搖頭,隻能給予一聲歎息。
地下室的銀子被陸續運走,天色也徹底暗了下來,佟尚書跟隨那些銀子離開前往皇宮向皇上報備,通安堂也安靜了下來。
通安堂的老板還有夥計都被控製了起來,就在後院,外麵下著小雨,後院一個棚子擋雨,老板加上夥計五個人,都被五花大綁的扔在那裏。
夜晚,書齋都早早關門,隻剩下六門的人在,將書齋的大門關上,在外麵看,是已經關門歇息的假象。
坐在書齋中,都在等待。
不過片刻,四門的人抵達,悄無聲息的在書齋二樓房頂各處埋伏下,等待那些人的到來。
依靠著書架,柳天兆翻看著那些書,邊看邊搖頭,“近來春秋書生的《鬼途手錄》賣的不錯,這已經出了第十一本了。”他手上拿的,便是一本經過精致裝訂的小說。作者名曰春秋書生,但具體是哪個人,大都沒見過。
“不止賣的不錯,個個茶樓已經開始有說書的專門說這本小說了。”齊嶽也有了解,路過茶樓時曾聽到過。
“雖然說的是一些妖魔鬼怪的事情,但是的確很驚心動魄。”各種遇鬼伏魔的經曆,主人公遭遇離奇。
“你還真看得下去?”齊嶽無言,這種臆想似得小說,完全玷汙眼睛。
“雖然都是憑空想象,但是不得不說他的想象特別出奇。這第十一本講的是一個狐狸精殺人事件,我才看到第二節,就已經死了四個人了,而且都是男人。陽氣被吸,死時瘦骨嶙峋,淒慘無比。”看著,也不禁覺得嚇人。以後看見美麗的女人,都得三思對方是否是狐狸精。
“胡說八道。”齊嶽嗤之以鼻,幻想出狐狸精本身就已經很出格了。動物即便修煉成精,也不敢往人的世界跑,人的陽氣會傷到那些靠精氣修煉養生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