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溫度也降了下來,帳篷裏還有火盆用來取暖,恍若冬天。
在這裏兩個月,衛淵倒像是習慣了,而且他曾說感覺冷了的時候便喝一口酒用來取暖,他也確實那樣做了。
酒香清冽,很好聞,不是烈酒,但是用來取暖卻是不錯的。
靠坐在床上,閻以涼都聞到了那酒味兒,好聞。
掃了一眼,衛淵正站在桌案旁研究著什麼,而且剛剛嶽山還送了一封信進來,不知是誰來的信。
窗子關上了,看不到外麵,但是隱隱的能聽到遠處的風聲。
這沙漠的夜晚並不平靜,甚至比之想象的還要吵鬧。
“冷麼?”驀地,衛淵的聲音傳來。
“還好。”有內功護體,耐冷性總是要強一些。
“或許你也該喝一口酒,用來取暖再好不過了。”將酒壺和那封信拿起來,衛淵舉步走了過來。
“我喝多了可是會打人的。”看著他,閻以涼彎起唇角,虛虛實實。
“酒品即人品,看來閻捕頭的人品不怎麼樣。”旋身坐下,他將那封信扔到一邊,然後打開了酒壺的蓋子。
“肯定比你好。”看了一眼那酒壺,酒的味道飄了出來,真的很香。
笑看著她,衛淵喝了一口,在她的視線中將酒壺的蓋子重新塞上,隨後俯身欺近她。
似乎就猜到了他想要這樣,閻以涼也沒拒絕。酒渡進自己的嘴裏,已經變成了溫的。
醇香,但不刺激,順著喉嚨滑下去,隨著它們所過之處,的確暖了起來。
糾纏著她,衛淵將她抱在懷中,呼吸逐漸失去該有的頻率。
沙漠的夜晚溫度極低,在外行走的人也不得不穿上厚一些的衣服。
黑暗中,一行人趕到了營地,一人身披大氅,兜帽也罩在頭上,看不清他的臉。
輕車熟路,他直接朝著主帳而來,來往的人也沒有阻攔他的,更可以說是已經習慣了,好似他去往主帳並沒有什麼特別。
“衛郡王,讓你久等了。”走至大帳門口,肖黎將兜帽摘下,隨後便進入了大帳中。
一步邁進來,他隨即便停下,視線在床的位置停頓了幾秒,隨後慢慢轉頭看向別處,“閻捕頭也在。”
床上,騎坐在衛淵腰間的閻以涼一側衣衫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她身體懸在衛淵的上方,正在加以‘蹂躪’。
聽見了肖黎的聲音,她稍稍抬起身子,長發順著頸側散落,遮住了她的臉。
微微側頭,閻以涼掃了一眼還站在門口的肖黎,從容翻身從衛淵的身上下來,“這個時候五皇子難道不是應該出去麼?站在這裏是想繼續看我們表演?”將散開的衣服拉上,她顯然很不滿。
聞言,肖黎的眉毛立即挑的高高的。轉過頭來看著他們,“這種情況下,閻捕頭不是應該尖叫著跑開麼?”正常女人都應該是這般應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