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以涼有片刻的無言,隨後翻身起來,懸在他身上看了他一會兒,便直接動手。
衛淵一動不動,看著床頂繼續生氣。不過這生氣也隻堅持了一會兒,隨後便不得不棄械投降。
一天又過去了,閻以涼終於不再感覺不受控製了。用來催情的東西她從未涉獵過,因為這種藥在大燕是禁藥,即便是皇宮裏也封存的很嚴密。
但誰又想得到,有那麼一天她就倒黴的碰到了,而且還是給動物用的。
不過好在過去了,而且還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失控,隻不過三天三夜罷了。
從小樓裏出來,兩個人不可謂重見天日。
衛淵的護衛倒是沒什麼特別的表情,畢竟他們也不敢。
嶽山幾分忍俊不禁,而且較為關心衛淵的身體。但在真正看見了衛淵後,嶽山放心了些,衛淵的身體比他想象的要好得多。
沒離開青苑,閻以涼盡管沒什麼表情,依舊強勢充滿煞氣。但她沒立即就走,說明她對這三天的事情還是抱有羞赧的。
閻以涼的確是幾分糾結,尤其想到她和衛淵在房間裏糾纏了三天三夜被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更是覺得丟臉至極。
兩輩子加起來,她第一次做出這種丟臉的事兒。
不過晌午,就有人來了,是關朔。
嶽山笑,隨後道:“這幾天來,關捕快每天都要過來兩次。”然後每次都被拒之門外。
閻以涼麵無表情,但即便如此,衛淵也是能輕易的看出她在極力控製自己的臉變紅。
不過,這個並不受控製,即便武功高強也不行,她的臉還是紅了。
這次,關朔終於進來了,並沒有氣勢洶洶,他隻是很平靜的走進來,看到閻以涼安然無恙,他似乎放心了很多。
“師姐,你怎麼樣了?”看著閻以涼的臉,很正常,除了有疲憊之色外,看起來很健康。
“我沒事。”亦如往常那般語氣淡淡的回答,不過怎麼聽她也是不對。
關朔點點頭,“你沒事就好,那,咱們回家?”
“有誰在家裏?”看著關朔,閻以涼微微眯起眼睛道。
關朔愣了愣,然後道:“寧筱玥和柳捕頭在。”
“那我不回去了,晚上待他們走了之後我再回去。”寧筱玥和柳天兆在,肯定會拿這件事為樂。
關朔略無言,看了一眼衛淵,他繼續道:“師姐你怕他們多嘴多舌啊?”認識閻以涼這麼多年,關朔總算知道她原來也有怕的。
“我怕我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手,把他們的頭扭下來。”閻以涼冷哼,滿臉煞氣。
關朔眨眨眼,不知該說啥。
一旁,衛淵眉目含笑,終於開口道:“據我所知,柳捕頭每天半夜都從家中後院跳出來,去向不明。清早之時再返回家中,恍若做賊。”
閻以涼扭頭看向衛淵,“真的?”
衛淵微微歪了歪頭,他的消息可不是瞎編的。因為這幾天他的手下在滿城抓人,所以,就看見了不該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