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把他給了衛淵,就是借著他和梁震談判?”梁家這麼多年一直在騷擾大燕和祁國,是該讓他們停手了。用梁震唯一的兒子來做籌碼,顯然是好籌碼,不過肖黎自己不去談判,卻交給了衛淵,其意陰暗。
“別用這種眼神兒看著我,衛郡王極其的想親自處理,這梁震大概把他逼急了。不過,若能引得衛郡王生氣,大概也和閻捕頭你有關係。不如說說,梁家怎麼你了?”肖黎隻是做個順水人情,這次還真沒有其他的打算。
眸子自帶測謊功能,閻以涼審視他片刻,隨後道:“他們在找我,大概是想重複搜刮錢財的事兒。”梁家血脈所剩無幾,在大燕生根的梁作辰梁德辰也算,不過都死在她手裏了。
若是按照肖黎所說,那麼現在真正的梁家人就隻剩下昭天大司馬梁震還有他的一雙兒女了。女兒失蹤,兒子被肖黎抓了,所以,他才開始派人去找她?
“你什麼時候抓的梁震的兒子?”看著肖黎,也是想不到這廝手伸的長。不過,誰讓他祁國距離昭天更近呢,想做壞事更容易些。
“半個月前。”也不是很久。
眉頭微擰,“梁震女兒什麼時候失蹤的?”
“這就久了,去年的事情。我在調查梁震的時候,就聽說他女兒失蹤了。”肖黎笑,一邊看著閻以涼。因為調查梁震,他可是把閻以涼的秘密都查出來了。不過她如此心狠手辣,倒是少見,明知自己和梁家有關係,但仍舊不留情麵。
“那你可知道他女兒的下落?”或許,梁震找她的原因並沒有那麼簡單。
“不知。”緩緩搖頭,肖黎還真不知道是誰做的。
看向別處,閻以涼不再言語,冥冥之中,似乎某些人某些事情又串在了一起。
“你知道是誰做的?”微微歪頭,肖黎看著她,興味盎然。
“不知道。”否認,她也隻不過是猜測罷了。
“明日咱們一同上路,閻捕頭就別再擰著和我作對了,這是祁國,聽我的沒錯。”抬手,他以一根手指將她散落在前的散發撥到了後麵,笑的痞氣,卻很是惹眼奪目。
“我沒什麼興趣和你作對,隻不過上次你的整容高手提醒我,最好離你遠點兒。我覺得她說的極其在理,太子殿下。”若說不記恨不可能,和這廝的恩怨可是比和平共處要多得多。
“離我遠點兒?為什麼?”肖黎眸色微變,連帶著臉色也變了,幾分怒意,更像是被戳穿了什麼之後的惱怒。
看著他,閻以涼搖頭,“不知道,但說的很有理就是了。倒是太子殿下你,現在變得喜怒無常了。”
“閻捕頭才知道我還有喜怒無常這個特點的?你去休息吧,明日一早咱們便上路。與我同路,也免得你費力去找衛郡王。”轉身,肖黎臉上笑意盡失,眸色深暗,恍若濃墨。
看著他的背影,閻以涼最後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書房。
太子府自是舒適,又大又豪華,即便一個客房,也舒坦的不得了。
閻以涼在這兒休息下來,雖然對肖黎不是百分百的信任,但最起碼現在目的一致,都是要梁震收回自己的手,別再搞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