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對於這個藏黃金的地方很是難以想象,十幾年前,他父親老衛郡王就能想出這種藏黃金的地方。
真是隱秘,他來過這裏一次,但卻沒發覺這湖有一絲奇怪。
他老人家喜歡釣魚他知道,隻是從來沒想過,他會在這個愛好之上做文章,而所有人都沒發現。
查看了一下那向下延伸的台階兩側,石英石板格外的堅硬,若是想把它們撬開,也並不容易,需要專業的工具。
“藏得嚴實,即便是有人想偷偷搬走,也沒辦法做到無聲無息。”若是想撬開這些石英石板,會有很大的動靜。
“是啊,老王爺當真會藏東西。”閻以涼也很是佩服,反正若是讓她藏這筆黃金的話,她絕對想不到這種地方。
“但還是被你找到了。”衛淵側頸看了她一眼,對她找東西的能力也有了更深層的認識。
這話本是誇獎,可是在閻以涼看來,衛淵在誇獎的同時還有揶揄和不滿。
深吸口氣,閻以涼盡量裝作沒聽見,“皇都很快就會過來人將這些黃金挖走,別心疼啊。”很顯然的,衛天闊不會留下一分,他都得拿走,以填補他心裏的不平衡。
“不心疼,已經疼過了。”衛淵轉身往上走,一邊歎道。
黑白分明的眸子幾許冷氣凝聚,閻以涼也走上去,“再說怪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什麼意思?閻捕頭打算對我動手?”衛淵一副很受驚嚇的樣子。
“哼,不給你點兒顏色瞧瞧,你就不知道我智勇雙全。”冷哼一聲,閻以涼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扭到後麵。
衛淵被製住,但並未掙紮,隻是笑道:“閻捕頭是否智勇雙全有待商榷,倒是越來越精於撒謊騙人了。”
不再和他多說廢話,閻以涼扭送著他快速離開,恍若押解犯人一般。
衛淵就這般被她帶走了,周遭人不少,但無人幹涉,更像是根本沒聽到沒看到他們二人在做什麼,非禮勿視。
直接將衛淵帶到宅子裏最為偏僻的一間房,房門甩上,然後便是肆意的‘教訓’之聲。聽著這聲音,就知道衛郡王被‘教育’了,而且毫無反抗之力。
夜半時分,閻以涼忽然醒來,隨手一摸旁邊,空空如也。
翻身坐起來,看向另一半床鋪,某個人不見了。
幾不可微的擰眉,和這廝廝混一下午,之後有些疲累便睡了。她記得,他也是睡著了的,這會兒怎麼忽然不見了。
下床穿衣服,整理好自己後,閻以涼走出房間,後院燈火通明映照過來,這宅子好像白天一樣。
夜空漆黑,星子閃爍,可見明兒還是個豔陽天。
“你們王爺在哪兒?”走出來幾步就碰見了衛淵的護衛,他們都沒休息,以防萬一都在值守。
“回閻捕頭,王爺與肖太子在湖邊小亭子中閑話。”護衛回答,幹脆利落。
眉頭擰的更甚,閻以涼站在原地,就想不通衛淵這廝和肖黎到底在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