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伊,一個喜愛鬼故事的女孩,拖著笨重的行李箱,我又回到這土的掉渣的學校。我很累,真的,我剛剛收拾完整個5410寢室,我的死黨,炎,一個矮矮胖胖圓乎乎的家夥,最喜歡喝珍珠奶茶,我總覺得她拿的一杯死魚眼。可我也就想想,被那暴力女知道還不扒了我的皮。其他就不一一介紹了,沫,欣,雨,婷,娜,微.性別:女,愛好;男.今晚,我們準備玩招鬼遊戲,這個主意是我想出來的、我這個人沒別的愛好、就是特別喜歡看鬼故事、看鬼片!其實我一直特別好奇、這個世界真的有鬼嗎?電視、電影、小說裏很多鬼都是通過玩兒遊戲招來的、什麼碟仙、筆仙、牆角的四角遊戲………每次都看得我心癢癢、狠不得自己是裏麵的主角!所以在我的賣萌撒嬌下、寢室的小夥伴最終投降陪我玩兒了、隻能說人類的好奇心啊……規則是這樣的:所有人依次排隊敲門,屋裏隻留一人充當守門人,當守門人開門,敲門人便立刻進屋,期間一直不許回頭,如果守門人看見髒東西,不能驚慌,眾人在默念:怨鬼快走,同時齊呼一口氣,趕走怨鬼。我們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終於隻剩下最後的我,我們都有些鬆懈了,覺得這不過是鬼故事裏寫來騙人的把戲。就在這時,我忽然渾身打了個冷顫,別驚訝,隻是起風了,而我恰巧穿的短袖。當炎一開門卻驚呼一聲,眾人變得臉色灰白,隻見我的背上背著一個身穿血色紅裙,長發遮臉的女人,總人趕緊默念並呼出一口氣,看似平靜的動作卻被她們顫抖的腿出賣了。微風揚起女人的長發,隻見滿臉都是滲血的眼珠,額頭上的眼珠還在不斷流出血柱,不過,一瞬間女人便消失了,眾人癱軟在地上良久,良久。好奇心讓我坐在上鋪床上不斷詢問剛才發生的事,可是沒人理我,同我關係最好的炎竟還責備的看了我一眼。於是我隻能撇撇嘴將好奇心壓在心底。夜深人靜,我正甜甜的睡著,突然感覺有人在摸我,冰涼的觸感刺激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驚醒,發現身側正躺著沫,隨即鬆了口氣,用眼神詢問她為什麼在我床上,沫不語,隻是望著我微笑,漸漸的嘴越張越大,最後竟裂到了耳後。她的嘴裏沒有牙齒,滿滿的都是蠕動的蛆蟲,蛆蟲落滿我的臉,有的開始從我的鼻子,眼睛,耳朵裏鑽進去。我什麼也看不見,隻感覺到皮膚裏滿滿都是蛆蟲在蠕動,依稀聽到沫喉嚨裏發出的“謔謔”聲。我猛然從床上坐起來,發現這一切竟隻是個夢,我長呼一口氣,幸好隻是個夢······“小伊,你怎麼啦?一天都心不在焉的,老實交代,是不是談戀愛了?”炎用筆敲著我的頭邪惡的笑著。“死丫頭亂說什麼啊,怎麼說呢?反正我昨晚做了一個超奇怪的夢,我夢見……”我把夢從頭到尾都告訴了炎,本以為她會叉腰大笑我傻,可她竟反常的沉默了。“小伊,我說……我說如果……哎,算了,還是不告訴你好。”炎欲言又止的模樣像小貓不斷撓著我好奇的心,可不管我怎麼問,她都隻是深意的看我一眼,接著做她的事。“莫名其妙。”我撇嘴喃喃道,隻是心卻越來越亂。下了晚自習,我們嬉笑著回了寢室,可沫卻突然發起了高燒,渾渾噩噩的說著胡話,我們手忙腳亂的把她送進醫務室,可她卻自己好了起來,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不過隻要她身體健康就是極好的。身心疲憊的感覺使我們很快進入夢鄉,半夜,我隻覺得一隻手抓住我的腳踝,冰涼的觸感刺激的我渾身長滿雞皮疙瘩,我猛然睜開眼,看見一個身穿白衣,頭發蓋麵的女子正越過床縫慢慢向我床上爬來,我狠狠一捏自己,很疼,那就足以證明這不是夢,我尖叫一聲,看見女子抬頭向我微笑:“嘿嘿,嚇著了吧?是我啦!膽小鬼!\"“沫?你丫的半夜不睡覺爬來爬去,是在發瘋麼?”“小伊,人家好怕嘛,我不管,就算你趕我,我也不要走,我就要在你床上睡覺。”沫說完便躺在我身邊靜靜的睡著了,我卻怎麼也睡不著,耳邊聽不到沫的呼吸聲,四周寂靜的可怕。這詭異的感覺使得我一緊張便犯了**病。我輕輕的順著梯子爬下去,所謂人有三急,所以我不得不去廁所一趟,當我從廁所出來,月亮已經爬得老高了,四周卻還吹著微風,偶爾幾聲狗吠從遠出傳來,後又慢慢消失不見。我抖抖雞皮疙瘩悄悄走進寢室,竟然看到沫在她床上睡得正香。如果這是沫,那我床上的是誰?我努力的眨眨眼,真希望有人跑來告訴我:嘿,傻了吧?看姐們魔術變得好不好?理想是豐滿的,可現實是那麼骨感。我看到兩個沫同時床上坐起來,就連嘴角上揚的角度都一模一樣,她們笑著衝我招手說:“小伊,你怎麼還不過來睡覺?”我猛的摔倒在地,驚醒了所有人,在她們不滿的的眼神中,哪裏還有兩個沫,明明就隻有坐在我床上對我淡淡微笑的沫,我深吸一口氣,突然覺得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手腳並用的快速爬上床,慢慢的躺在沫身邊,閉著眼卻怎麼也睡不著。我想,今晚我肯定失眠了。不知過了多久,我聽見門上傳來像指甲刮門的聲音,不過很快就聽不見了。隨後我便感到一個濕漉漉的東西在我臉上滾來滾去。我被迫睜開眼,驚恐的看到床上方的牆角處倒掛著一個女人,她那滿是滲血眼睛的臉離我隻有一個手掌遠。她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我,她額頭正中的眼睛已經不知在我臉上滾了幾圈了。我想大聲尖叫,卻發現喉嚨瑟瑟的發不出一絲聲音,眼睜睜的看到臉上的眼珠落進沫微張的嘴裏,並順著喉嚨滑下去。隨後那個女鬼詭異的一笑便消失不見了。我連忙查看沫的情況,卻沒有一點蛛絲馬跡。我突然覺得三叉神經疼,這世界到底怎麼了?也許老天也覺得今夜不應該太平靜,我剛躺下就看到沫用力抓撓著她的脖子,雙腿也開始不斷的抽搐。我連忙抓住她的手並叫醒所有人,眾人嚇呆了,她們看到沫用力掙脫我的手,又開始用盡全力撕抓她的脖子,漸漸地,她開始口吐白沫,指甲也開始瘋長,足有一個手指長了。長而尖的指甲幫她順利的抓破皮膚,深入喉管裏去。血水混著白沫像一股泉水流進她的睡衣裏,而她的喉嚨裏分明有一隻眼珠正狠狠得盯著我們。我慢慢的開始想遠離她,可沫死命的抓著我,她的指甲在我手上留下深深的血洞。沫的臉開始出現裂痕,最後形成一個血淋淋的“逃\"字。沫很快就死了,她的血染紅了我的被單,她的手終於在死時放開了,我的朋友就這樣離開了。學校介入了進來,不過卻對外宣稱心髒病複發暴斃,如果不是看到沫斑白頭發的父母哭得撕心裂肺;如果不是看到沫死前給我留的紀念,我想,我肯定就信了。多希望一切就此結束,可未來,誰說得清呢?也許明天又不一樣了沫走了,她的床鋪空了,我們的心也空了。望著眾人哭紅的眼睛,我的心就久久不能平靜。“啊,隻顧著傷心了,小伊,你的手怎麼樣了?”炎拉著我的手,眾人用她們那兔子樣地紅眼關切的看著我。“沒事啦,雖然傷口很深,可是竟然一點也不疼。我想肯定是沫在保護我吧。”我嘿嘿一笑,不願她們太過擔心。“離開你我才發現自己那愛笑的眼睛,流過淚在……”幸好炎的手機鈴聲適時響起,我才鬆了口氣。“焱,你現在在哪裏?我有事跟你說。”一個低沉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聽起來語氣十分焦急不安。“辰,我們學校鬧鬼了,真的,你要相信我,那該死的鬼害死了我的好朋友,嗚嗚……”炎說到最後已經泣不成聲了。“我正是要給你說這件事,我的好兄弟觀天象發現你們學校如今怨氣衝天,上罩烏雲,下籠陰氣,,妖星涅世,必有大災降世,大禍就要臨頭了。”男子的聲音有些顫抖,聽起來十分沙啞。“真的嗎?那他可以捉鬼嗎?我現在好怕啊,你在那裏?我們現在來找你好不好?”“乖,不怕,我們就約在你們學校的奶茶店,我和我兄弟在哪裏等你們。先就這樣了,等會兒見。”炎掛了電話並將內容全部告訴了我們,每個人都慘白著臉。“現在,我們得去找他們,趕快走吧。”“算了,我月事來了,你們去吧。”娜對我們抱歉的笑笑。“那我們留下來陪她吧。你和小伊一起去吧。”其他人也自覺留下來陪她。“有事打電話,我們先走了。”說完我們便急衝衝的走了可就是這次,發生了讓我後悔終身的事。直到後來每次想起,我都自責不已。炎帶著我一進奶茶店門便看到座位上氣質各異的兩個男子,因為辰都是老朋友了,所以我把目標重點放在另一個男子身上,男子最讓人難忘的便是那一雙桃花眼不過他似乎身體欠佳,皮膚帶著病態的白,嘴角總是似有似無的微勾著,帶著三分邪氣,七分沐浴春風的暖意,身上那身黑衣破壞了他儒雅的氣質,平白染上了幾分肅嚴的壓迫感。“宇,這是我女朋友炎,這是她好朋友小伊,美女哦!”辰向宇擠了擠眼。“兩位美女好,叫我宇就好。本人18歲,單身,雙魚座,人送外號捉鬼小王子,認識你們很榮幸。”宇瞪了兄弟一眼便彎起桃花眼笑笑,帶著幾分狐狸的狡邪。“宇,你好,可以請問你說的學校大災是怎麼回事麼?”我也不在寒暄,直接直奔主題。“相信你們也見過那為禍人間的鬼,雖然我不知道鬼怪怎麼會肆意橫行,但肯定是某些契機破開了地獄的門,而我們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那個缺口,然後想辦法講鬼怪鎮住,否則……鬼魂會越來越多,那時候情況就糟糕了。”聽見我問他自己的領域問題,宇立刻收起了笑容開始認真回答,說到最後竟緊緊的鎖著眉。“聽起來好恐怖,那我們該怎麼辦呢?\"炎急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