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裏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白衣男子微微一笑,語帶調侃道:“看來你這特助當的也不合格。”
“……”萬裏抿了抿唇,沒說話。
他就是知道,也不告訴他。
哼,這可是他家總裁大人的隱私。
做為特助,他有義務幫其保密。
”看來是在保密。“白衣男子忽然說道。
”……“萬裏身子一僵,依舊沒有說話。
見他一直不說話,白衣男子覺得有點無趣,揮揮手道:“好了,這裏沒你什麼事了,你先回去吧!”
“好的,霍少,那我們總裁就交給你了。”萬裏立即點頭應著,抬步就往外麵走了去,而且,腳下的步子還邁的十分快!
“你對你的手下做了什麼?為什麼他跑得這樣急?”看著萬裏匆忙的腳步,霍蓮之有些好奇地扭頭看向了秦暮陽。
秦暮陽半眯著眸,朝萬裏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即,揮揮手,有些心煩地道:“別管他,來,陪我喝酒!”
說著,便拿了個空杯子,將杯子滿上了。
“有點稀奇,這幾年難得看到秦少這樣獨自喝悶酒。”霍蓮之調侃著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是嗎?”
秦暮陽抬眸看他一眼,放下了手裏的酒瓶,旋即,將倒滿了紅酒的高酒杯往他跟前一推,“廢話少說,來晚者,先罰三杯。”
霍蓮之嘴角一抽:“我可不比你,是海量,三杯不可能,三口吧。”
話落,便端起紅酒很自覺地輕輕抿了三口,喝的那叫一個文雅。
“切,無趣!”
看他那樣喝酒,秦暮陽不滿地嗤了聲。
“如果真覺得我無趣,那我走了。”
霍蓮之站起身,做出一副欲要離開的樣子,心裏也是有點鬱悶,為了趕赴他大少爺的約,他可是推掉了一個大客戶的應酬。
沒想到頭來,卻落了個‘無趣’的評價。
縱然他脾氣再好,聽了這樣的評價,心裏難免也會有點不舒服。
“……”
秦暮陽卻並沒有去拉住他,而是,端起高酒杯,仰頭就將裏麵的紅酒一飲而盡。
因為,他知道霍蓮之不會走。
見他喝酒跟飲茶似的,霍蓮之果然沒有走,眉頭一皺,伸手一把扣住了他的酒杯,板著臉訓道:“你這是幹嘛?六年前趙思思離開,你都沒有這樣過,今天這是怎麼了?”
“她,回來了……”
秦暮陽聲音很輕地說著,抬起微醺的眼眸,笑嘻嘻地看著他,眼底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誰回來了?”
霍蓮之一愣。
“思思啊,我家思思回來了!”秦暮陽有些驕傲地說著,一提起這兩個字,他就忍不住滿心歡喜,眼底的喜悅幾乎要溢了出來。
煩惱鬱悶什麼的,也被他暫時拋諸腦後。
“你是說趙思思?”霍蓮之的雙眸倏地瞪大,人一下坐了下來,捏著秦暮陽的雙肩,怔怔地看著他。
“是的,就是那個磨人的小丫頭!”秦暮陽還是笑,一想起趙思思心底就忍不住有些甜蜜。
“你喝醉了吧!”
霍蓮之推了他一下,滿臉的不信,“一個死了六年的人,怎麼能回來?不會又搞錯了吧?”
霍蓮之比秦暮陽小兩歲,是和他一起長大的鐵哥們,他們的友誼在兒時建立,可以這麼說,他幾乎知曉秦暮陽和趙思思之間所有的事。
六年前,趙思思的離開鬧得滿城風雨,他自然是知曉。
正因為知曉,所以,才更加心疼癡情的秦暮陽。
那段歲月是秦暮陽不堪回首的過去。
他親眼目睹了秦暮陽從潔身自好的冰山少爺轉變成如今放浪形骸的花心大少,其中多少心酸與痛苦,恐怕隻有當事人才能真真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