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襲擊算是告一段落,各方麵都有損傷。
在西方某一個國家的邊境處,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小村子內,這裏仿佛與世隔絕一般,裏麵的人生活也十分的樸素,到處都是平矮的房子,不像是喧囂的大城市一般,到處高樓聳立。
這個村子距離邊境也很近,隻有不到幾公裏的路,就到達了邊境界限,這裏的村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日都在這廣闊無垠的大草原上放牧,看上去,他們都是最普通不過的村民了。
可是,如果真的仔細的看過去的話,他們每一個人的眼神都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各個炯炯有神,一股肅殺之氣遍布全身。
而今天不同於往日,原本應該都在勞作的村民們全部聚集在了村口的方向,因為,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抬個棺材在他們的村口。
並且,在棺材的周圍還躺著三四個村民的屍體,他們都是因為剛剛發現有兩人抬著棺材放在村口,追出去而喪命的。
他們並不管是誰,也沒有去看棺材裏的人是誰,看到來人,第一時間衝了出去,隻不過,他們還是小看了來的這兩個人,僅僅隻是一個回合,這三個村民瞬間殞命。
而抬棺的兩人,開著他們的那輛汽車揚長而去。
“都給我讓開”許許多多的村民圍在這裏,可沒有人去打開棺材的意思,直到一個低沉的聲音出現,眾人回頭。
一個人蒙著臉,一身黑色的衣服包裹的很緊,那種常年鍛煉的肌肉線條十分的明顯,隻是,他蒙著臉,完全看不到他的長相如何,隻露出一雙眼睛,那雙眼睛看著有些靈動,還有那有些稀碎的頭發,被風吹動的隨意擺放著。
他便是血色閣的大當家,也是在赤榜排行第三的殺手,血殺,他永遠是這樣蒙著麵,沒有人知道他的長相如何,最關鍵的是,連他的性別都還是個迷,有人從他的聲音中斷定是個男的,可也有人說聲音聽上去像是故意壓的很低一般,不能由此判斷,所以一時間,眾說紛紜。
血殺慢慢的走到棺材麵前,單手成掌,對著棺材蓋一拍,棺材蓋順勢打開,由於長時間的沒有冰凍住,一股惡臭從裏麵傳開來,周圍的人被味道衝擊的有些受不了,有幾個甚至已經到一旁去吐了。
隻有血殺,還是站在原地,看著棺材裏靜靜躺著的血月,伸手輕撫過他的臉龐,撫摸著,他的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這時,一名拄著拐杖的老者走到血殺的麵前,他是血色閣的長老,更是血殺的老師,血殺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是少不了他在一旁督促,他的名字叫李煜。
“月兒,已經喪命了,這是怎麼回事”李煜長老顯然對這件事並不知情。
血殺簡單解釋了一下,血龍和血月兩人原本就在華國進行著任務,而中間突然傳回消息,他們有辦法對付玄羽樓,盡管當時血殺已經阻止他們,可顯然,他倆沒有聽話,血月的喪命就是最好的證明。
“玄羽樓”李煜長老聽到這三個字,身體不由得有些顫抖,曾經發生的一切,他還依稀記得,血色閣能夠走到今天的位置,都是一點一點避開玄羽樓的鋒芒進行的。
在外人的眼裏,血色閣是赤榜排名第二的組織,第二,僅次於玄羽樓的存在,可是,隻有他們血色閣自己的人清楚,這個第二和第一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