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還不知道是敵是友,她才不會隨便懲罰呢。她好象聽到什麼保護人,難道是保皇一派的人?“起來吧,這也不是你的錯,不過,閣下是那位?”不知道是那位公爵?
南笛司疑惑的看著這個青梅竹馬,她是怎麼了?“殿下,我是南笛司德來克費而斯。”
“哦!那個德來克費而斯家的新族長!”嗬嗬,她的記憶力真強,阿衣薩才說過一邊的家族名她就記住了。這個家夥好象和她很熟的樣子。
“抱歉我失憶了,想不起你是誰,隨便問一句而已。”這下可以放心了,是友,那個家族一直充當露那締的保護人。
“失憶?”
南笛司重複道,難道這就是他剛才迷惑的原因嗎,公主變了。
“是啊,公主殿下失憶了,本來想請醫生過來的,可是夏之宮突然空了,而殿下又下令要低調,免得引來刺客……厄……那個……不是指公爵啊,嗬嗬,所以就一直拖著了。”管家盡職的解釋。
“那殿下能想起什麼嗎?”
南笛司直視露那締的眼睛,想要從中看出什麼,“比如國王和皇後的樣子?”
“有一點印象,”試探嗎,如意毫不退縮的回視,她有沒什麼好心虛的,是露那締拖她來的好不好,“我還能想起一個很重要的人,他好象對我來說很重要,有個叫莫塞的人嗎?”
“啊!公主,你想起來了嗎?我們為了避免您傷心都沒人跟您講過莫塞王子的事呢!我就知道公主一定會很快恢複的!”管家喜極而泣。
南笛司緊握拳頭,在聽到莫塞的名字時,一股未知的情緒彌漫了他的全身,他是怎麼了。
“咦!這是什麼?”珍疑惑的看著地上已經為國捐軀的紡錘。
“啊!我明明把它收起來了,怎麼會在地上?啊!看樣子它應該可以功成身退了,都扁成這樣了。”露那締伸出手拈起可憐的紡錘,它真正的碎了,連上麵的金絲都脫落了。阿門,哀悼一下,怎麼手上粘乎乎的,皺起眉頭,“上麵的油滴到我手上了,好惡心。”我甩甩甩。突然有人將她的手拿了過去,並細心的用手帕擦了擦,她轉過去,是那個族長。
“謝謝哦,嗬嗬。”真是一個善良的帥哥啊,那雙墨綠的眼睛還真是眼熟啊,“啊!手帕變紅了!”靈異現象啊!黑的也能變紅的!
“洛克司神水!居然在公主的寢宮發現這種已經消失兩百年的咒水!”
南笛司簡直不能控製自己的語調,在所有人都以為咒語時代完全過去的現在,居然出現的最歹毒的洛克司神水!
寂靜一片,在場的人不禁微微顫抖,一種從內心深處的寒冷不可抑製的讓人恐懼不已。
“什麼水這麼厲害,你們抖什麼抖啊!”還叫神水呢,又不是伏地魔。
“撒德大帝……就……就死於這種咒水!”不知是誰語調不穩的補充道,“采用被咒人的鮮血製成,無法可解……會變成幹屍……”
“這麼惡心!那露那締……就是我,怎麼沒變成木乃伊啊!”聽的她雞皮疙瘩全起來了。
“公主果然是眾神庇佑啊!”崇拜的目光聚集到一處。某人好象真的無敵了的樣子得意起來,沒有發現其中也有探索和懷疑。南笛司望著露那締薔薇般的麵孔,思索著整件事的前因後果。
“對了,你們幹嗎半夜三更來這裏啊,總不會是散步吧!”露那締想起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原本德來克費而斯家明天就要遷往新都,所以最後確認一下公主殿下的……安全。結果……看樣子暫時沒有這個必要了。”
南笛司當下決定延後搬遷計劃,留下來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殿下既然安然無恙,甚至比原來還健康,屬下就退下了,殿下請好好休息,明天我會和德來克費而斯長老再來拜訪殿下。”示意走人,目光不自覺的落在那張令人心跳加速的檀口上。
露那締順著其終於後知後覺的明白自己某個尷尬的部位離奇的受傷了,再對照那雙記憶中的眼眸,刹時任羞澀布滿整張臉。難道這個就是傳說中的吻醒睡美人橋段?難道他就是那個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美貌與智慧的結合,權利與金錢的象征的王子OR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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