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酒店大門十米,我看到保安用眼神示意我這是你能來的嗎?
但我毫不畏懼,依然被犬哥拖著走。
距離酒店大門五米的時候,一輛賓利停在了酒店門口,從車上走下一個美女,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汽車後排上跳出一隻貴婦犬,他看了看哮天犬,然後哮天犬就怒了。
“MD,欺負老子隱藏氣勢是不,信不信我現在氣勢全開,讓你趴在地下叫祖宗。”我腦海裏傳來了,哮天犬的怒吼。
“犬哥,咋了?”我好奇的問道。
“剛才那隻狗說咱兩是窮逼。”
尼瑪,說我們是窮逼,我就算了,身上隻有百來萬對這種人來說真有可能是窮逼,問題是哮天犬,他身上的仙幣要是換成RMB不得成世界首富啊,真是狗眼看人低,對不起說錯了,真是狗眼看狗低。
“犬哥,是個人就會覺得從賓利上下來的人很富,他鄙視我這種人字拖、花褲衩、大汗衫很正常。”我安慰道。對不起犬哥是我拖累了你。
“賓利?很貴嗎,我要買。下次我也要坐賓利出門。”犬哥很淡定的說。
這時候我倆走到了酒店門口,準備邁步進去,剛才用眼神示意我的保安把我攔了下來說道;“哥們,你這是行為藝術啊,大冬天穿這樣。”
你行為藝術,你全家都行為藝術,我想這樣嗎?你沒聽說過一個詞叫:“被逼的”嗎?
我盡量平心靜氣,實話實說道:“我隻能穿這身衣服。”
我真想來句你想穿還穿不了呢,但是真心忍住了,我要保持溫和的態度,不能朝打架的方向帶,畢竟我也是仙職人員,仙職人員欺負保安那不得被人笑死。
保安默默地看著我,就在他張嘴要趕人,我的手也準備瞬間從儲物櫃裏拿出幾萬塊砸他的時候,一個久違的聲音想起來了:“小二,你怎麼來了?”
這個聲音好熟悉,似乎有幾個月沒聽到了,這不是睡在我上鋪的兄弟嗎,是你的呼嚕聲伴隨了了我大學四年的時光啊。
我扭頭看去,一個肥仔出現在我的後麵,我高興地說道:“張月半真的是你啊。”
張月半,他總是說因為出生在十五號所以他的家人給他起名為月半,當然他的名字現在也不負他的身材,因為就一個字:胖。
張月半朝我眨了眨眼,沒說話,而是對保安說道:“大哥,這是我同學,來看我的。”
“我們這是高檔酒店,穿這樣怎麼能進去,趕緊領他走後門進去吧”保安不耐煩的邊揮手邊說:“胖啊,不是哥說你,別啥人都交往拉低自己的檔次。”
保安看也不看我,苦口婆心地教導著月半。
我在旁邊聽著那個氣啊,尼瑪,看不起人啊,我雖然沒拿出錢來拍你,但你也看看哮天犬脖子上掛的那九九九足金大狗盤吧。
張月半聽到保安這麼說,趕緊拉著我離開了酒店前門。
我真想對月半說,你別拉我,我要用錢砸死他,我堂堂仙職人員和哮天犬來吃飯是給你買麵子,MD,竟敢鄙視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