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實話啊,我真的除了錢啥也沒有啊,問題是服務員你幹嘛像看暴發戶一樣的看著我。
六星酒店不愧是全市最好的酒店,點菜沒多久,一道道菜就上了上來。
問題是幹嘛都給我放桌上,我點了兩份不知道嗎?
“服務員,麻煩你把那份菜給我放地下。”我看著上菜的服務員說道。
放地下?服務員疑惑的看著我。
傻啊,沒看我進來的時候牽著犬哥嗎,我能一個人吃獨食,你是想讓犬哥傷心的流淚嗎?還有,我可不是那些等我有了錢買兩份豆漿,喝一份扔一份的那種。
我指了指盯著桌子上的菜,兩眼放光的哮天犬繼續說:“放地下一份,我吃飯我家狗不需要吃飯嗎?”
服務員愣了,然後說道:“大哥,您家狗吃完了,這些盤子我們還怎麼給客人用?”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是真心沒想到這個問題,怎麼辦呢?
我又從大汗衫裏拿出一遝RMB,然後對著服務員說道:“這些錢買盤子行嗎?等我家狗吃完了,你們直接把盤子砸了。”
服務員再次看了看我的裝束,然後點了點頭,心裏想著:老天不公啊,這貨明明是個神經病為什麼還這麼有錢,讓我們這些正常人怎麼能不仇視社會啊。
我和哮天犬,才不會在意服務員怎麼想,因為我倆現在看著擺在各自身前的菜早已流下了口水。
是的,我也流下了口水,這麼貴,賣相還這麼好的菜我以前可吃不起。
我拿起筷子,叨了一口放到嘴裏;哮天犬用他的大舌頭直接在盤子裏狠狠的舔了一下,然後我倆直接吐了。
“這是人吃的菜嗎?”我看著哮天犬疑惑的問道。
“這菜我這狗都不吃。”哮天犬堅定的回答我。
就做的這個破菜,還本市最好的酒店,開什麼玩笑。
我叫來了服務員,然後給他說:“你自己嚐嚐你們家做的這是什麼菜!”
服務員拿起筷子嚐了一口疑惑的看著我說:“沒問題啊,很正常。”
好無恥的服務員,明明很苦,竟然說沒問題,難道我一個仙職人員和一條神狗的味覺都有問題嗎?
“小二哥,咱兩能去吃路邊攤麼?”哮天犬可憐兮兮的看著我說。
這是路邊攤不路邊攤的問題嗎,我必須搞清楚。
“怎麼可能,為什麼我吃的是苦的。”我追問服務員。
哮天犬也點著他的狗頭示意它吃的也是苦的。
服務員看著我桌子上放的“白花蛇草水”說道:“先生,您剛才是不是喝這個了。”
我點頭,然後問道:“這和菜苦有什麼關係嗎?”
這神水多好喝,我一口氣灌了一瓶,牛逼不牛逼。當然哮天犬更牛逼,一舌頭下去,瓶子都沒了。
服務員看著我,淚牛滿麵的說:“先生,這水喝完舌頭是苦的,所以吃菜苦,吃幾口就好了。”
我看著服務員良久無語。
服務員心裏卻在罵道:“MD,是哪個傻逼讓這神水進的餐廳,才一個周我都被無數人質問‘你們酒店的菜是人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