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天(2 / 2)

電話蟲的表情突然變的幽深,一道冷的快結出冰渣子的聲音落在了接線員耳中:“傳我的命令,再有擅自違令者,不管是誰,直接當場擊斃!”

嘟嘟.....

“是,是!!”

直到電話蟲重新變得萎靡,戴著副眼鏡,斯斯文文的接線員,才用此生最大的聲音嘶吼應是,看他那青筋暴起的額頭,估計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

不提接線員慌慌張張的前去傳達命令,吳悠剛丟下電話蟲,手就一把捶在了石桌上,嘴裏不斷冒出白癡、混賬、謝特、八嘎呀路等等一些列憤慨的叫罵,吳悠實在無法想象,這個世界士兵的戰鬥智商這麼低,世界政府是怎麼控製局勢的?難道靠嘴炮?!

吳悠嘴裏那股險些不受控製的老血到底是沒噴出來,因為他突然覺得這真沒什麼不好,傻有怎麼了?隻要夠聽話就行!

那些被洗腦洗的不知道什麼叫陰謀詭計的小白兔,對於他這等在天朝大河蟹統治下,曆盡艱難困苦的屌絲來說,真是一蒙一個準,一個忽悠瘸三軍!

想到美事,吳悠還有什麼好憋悶的?早就樂滋滋的去盤算,該怎麼打造自己的武裝力量去了。要先想個法子,讓那些白癡老老實實聽話……

..........

“進去!”

押解羅賓的士兵冷著張臉,深深厭惡的眼神,讓羅賓不得不暗歎了口氣;這種眼神她已經看得太多了,在被蒙騙人的眼中,她是一心毀滅世界的惡魔之子,如果不是她看起來是個弱女子,被推搡進地牢才是應有的正常程序。

沉默不語,無從爭辯的羅賓依言進了向下的通道,在經過一個轉角,頓時脫離了從如口灑進來的陽光,這一瞬間的轉變,即使羅賓早就心有準備,難言的恐懼依舊湧斥心頭。

而這也許就是設計地牢的人所要達到的效果,很缺德,但卻效果極佳,因為很少能有人克服這種脫離現世,走入地獄的恐慌暗示;追求光明才是人的本能。

心髒劇烈跳動了幾下,隨即就穩定下來,羅賓畢竟不是心理脆弱的女人,短暫的恐慌後,她就已經清醒,理智恢複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量地牢。

這一打量,羅賓很驚訝的發現,司法島的地牢比她想的要幹淨很多,嶄新的木chaung和幹淨的毯子,甚至比她大多數逃亡的日子裏的,都要顯得讓人心生睡意。

不大的牢房裏已經有了兩個犯人,一個是跟她一樣從水之都被押解來的弗蘭奇,另一個是沒見過的少年,他正跟弗蘭奇興致勃勃的研究著什麼,看弗蘭奇時不時發出的大笑,兩人相處的還不錯。

隻是很奇怪的是,少年麵上居然帶著一個遮住半張臉的木製麵具,這倒是讓她心生詫異。

“喲~!妮可·羅賓。”

對著羅賓打了聲招呼,依舊被捆綁住的弗蘭奇從牢房正中艱難挪到了牆角,倒是很有紳士的風度的將空間讓給了羅賓。

對著弗蘭奇感謝的點了點頭,而趴在弗蘭奇身上,正拆卸著什麼的少年,這時也對著她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後依舊埋頭跟一根螺絲較勁。

“弗蘭奇,你這跟螺絲怎麼拆不下來?”

弗蘭奇聞言低頭,頓時慌了神,驚恐萬分的叫了起來:“啊嗚!!快停下少年,你實在太笨了!那個不是要拆的螺絲!!!”

“什麼?”

手中拿著強行拽下來的,似是螺絲的東西,吳悠一臉呆萌的抬頭問道。

“啊嗚!!”

看著已經被強行拽下來的螺絲,弗蘭奇仰天悲鳴。這個突然湊上來要幫他的家夥,絕對是個惡魔!一會兒工夫,不但混亂的機械沒修好,連完好的的部分都沒他搞得七零八亂!

———————鮮花二十七,原來我不是在玩單機,三克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