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那個抱著我的美麗護士,我竟然升起了調戲她的衝動,根據我當時的生理發育,我覺得或許那隻是想逗她的衝動。
看看父親的眼神,本來看到我‘出來’之後是一陣的欣喜,但是當他看到我的下體的多了那個東西的時候,他的眼神又暗淡了許多,因為他是一個他也有那個東西的人,知道那東西會惹出不少的事情來。但是不多久,他就好像是想同了似的,又是興奮起來了,或許他是想‘死就死了’。
無奈,-_-!這就是現代社會和封建社會的差別,總是有人吵著女權主義,其實真正自己和朋友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強調男權主義的。
現在的人類還真是變態,為什麼都不願意要男孩子呢?或許是以為男的有點鬧吧,但是‘鬧’絕對不是我們的本性,我們隻是想讓這個社會知道我們的存在罷了。
我剛剛感受到外麵的世界,所以我是不可以那麼煩人的,我要老實一點,從母親的胎教中我就知道了我要做一個老實、誠懇、乖巧、懂事的好孩子,所以我是不可以哭泣的。雖然我身上發出的痛苦是那樣的難熬,我也得保持自己應有的大肚。
那些美麗的女護士看到了我那冷漠的表情,頓時愣住了。心中在思索著難道是生了一個啞巴?或者是生理上有什麼缺陷麼?
那個塞胡醫生努力的觀察著我的身體,看不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心中又升起了另外的一個想法。難道是心理上麵的鬱悶?或許他是在考慮我是不是愛上他了。
這個時候,我似乎知道他們的顧慮了,所以我不能讓他們那麼的擔心。哭是不行的,我已經強調過了,那樣太沒教養了,所以我選擇了說話。我張開了嘴,但是發不出什麼聲響,隻是小嘴一動一動的。沒辦法,所以我隻好笑了。
我開始放聲的大笑了,整個房間裏麵都是我的笑聲:“唔哈哈哈!”
那個抱著我的護士害怕的鬆開了雙手,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我。我被重重的摔在了病床上麵,還好床是席夢思不是那麼的堅硬,我的屁屁還沒有什麼事情。我看她那眼神就覺得可笑,真想問她一句:“怎麼了?沒見過人笑麼?!”
但是我的嘴巴始終隻是光張嘴不發聲,一味的一張一合而且沒有絲毫的聲音,我真是要多鬱悶有多鬱悶。
既然沒有辦法用說的來警告她,那就隻好用打的來警告她了。我使上了全身的力氣想要站起來給她一拳,但是腳上傳來的酸痛讓我始終也站不起來。而且那些酸痛的感覺真的是太強烈了,我忍受不住,終於哭了。‘哇哇哇哇!’
那個護士還有那些醫生竟然在這個時候放聲的大笑了,在這個時候我的心中竟然想起來了一個詞語,就是——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