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以冉今天也要來?她還好意思回來?”
“當初是她自己不告而別,害得明川那麼慘,現在還有臉回來?”
“她那種女人,還要什麼臉啊,她要是要臉,也做不出為了錢而拋夫棄子的事。”
“估計是被她那些金主給甩了,走投無路了。知道川哥現在背景雄厚,回來投奔川哥的。”
“川哥現在能看上她?被人玩爛的爛貨!”
包廂門外,雲以冉靜靜地聽著。說話的那些,都是她昔日的同學,如今卻對她極盡羞辱。
她慘然一笑,心底裏是說不出的無奈。
“夠了。”一道熟悉的男人聲音響起,雲以冉握著門把的手隨之收緊。
是明川的聲音……
“好了,都別說了,川哥不願意提她。”包廂裏,劉威說道。
劉威是曾經的班長,如今在明川手底下做事。今天是他自作聰明把雲以冉叫來的,本想著當眾羞辱她一番,以此來討好明川。
現在看來,好像是馬屁拍在了馬腿上。
他此刻隻盼望著這個雲以冉可以要點臉,別真的來了。
隻是,他的話音剛落下,包廂的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雲以冉就這樣施施然的出現在所有人的麵前。
原本還有些嘈雜的包廂,立即安靜了下來。
雲以冉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明川,時隔四年再次相見,這個男人的身上已經完全沒有了當年的陽光和清澈。
宛若一尊大佛一般,喜怒不形於色,目光沉沉的看著她。
雲以冉以為自己可以很輕鬆從容地應對,隻是,對上男人的目光時,她的心髒還是不由自主的發顫。
她穩了穩心神,在眾人或鄙夷或不屑的目光中走進包廂,選擇了一個空位坐下。
“我說,老天真是不公平。雲以冉,這麼多年,你怎麼一點變化都沒有。”
經過社會四年的毒打,在座的各位都或多或少有了些變化。
但雲以冉卻仿佛受到了老天爺的格外優待,除了穿著打扮更加成熟有氣質了之外,無論是樣貌還是身材,都與上學時無異。
還是那樣漂亮、嫵媚,天生勾人的模樣。
“嗬,所以說釣金主也是有門檻的,就隻有像雲以冉這種天生狐媚子才有資格。”
女人的一席話,引得包廂內其他人的哄笑。
雲以冉看向說話的那個女人,曾經在上學的時候,她們之間的關係就不是很好。
“謝謝你誇我漂亮。”她淡淡地說。
“你……”女人沒想到雲以冉會是這種反應,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雲以冉不再理會那人,她來這裏是為了見明川的,其他人說什麼做什麼,她根本就不在乎。
她看向對麵的明川,眼中是濃濃的渴望,“我們,能單獨談談嗎?”
回來已經有幾天了,她想盡方法聯係明川,卻都是無法。
如果不是班長說明川今天也在,她是根本不會來的。
“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一直沉默的明川,終於開了口。隻是,那話語裏,卻沒有一絲的情緒。
哪怕是恨,也沒有。
雲以冉皺眉,聲音愈加急切,“我可以解釋的,我們單獨談談好嗎?”
就在這時,包廂門再次被推開。
開門的是一個穿著高定套裝,梳著漂亮長發的氣質型美女。
在看到雲以冉後,美女愣了一下,隨即朝著明川的方向走去,直接坐在了明川身邊的位置上。
許是感受到了包廂內尷尬的氛圍,美女嬌笑的看向明川,稍稍歪頭靠著對方的肩膀,“怎麼了?我就隻是出去接個電話而已,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事,不重要。”明川板了臉一整晚的臉,在跟身邊美女說話的時候,終於露出了一抹笑。
美女懂事地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追問,轉而看向對麵的雲以冉,“你剛來嗎?也是明川的同學吧,我叫衛增輝,是明川的未婚妻。你呢?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