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走,雷明便拉著歐陽莊靜來到了角落“公主,皇上這一連兩天發難,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也不知,這李建德鹽運司尚書都是國師的人,皇上連連發難都是諸葛瑾的人,她這到底是生氣,還是逼諸葛瑾就範呢?”歐陽莊靜反問雷明。
雷明被反問,更懵了,他搖了搖頭,十分為難道“我看不明白。”
皇上一連發難,都是國師諸葛瑾的人。
備受爭議的非諸葛瑾莫屬了。
“國師,國庫一事,您看?”尚書一把年紀了,還跟諸葛瑾以您相稱,足以說明他對諸葛瑾的恭敬。
“皇上的話,你照辦就是。”諸葛瑾神情平靜如水。
尚書臉色變了變,他也想照辦啊,可是……。
“與其在這裏求我,不如自己把爛攤子抹平了,不然,即便我不查你,皇上也會逮著機會向你發難,你自己好自為之。”諸葛瑾警告了尚書一番這才抬步離去。
尚書咬牙焦慮的匆匆離去。
他真是沒想到,糊裏糊塗做了這麼久的皇上,竟然突然要查國庫,這叫他怎麼做的絲毫不透風?
諸葛瑾一回到府中,就發現門口停了馬車跟轎子。
看著熟悉的馬車,諸葛瑾眉頭微擰,有股想逃離的衝動。
但他咬了咬牙,還是進了府邸。
“公子,他們在書房。”小廝的眼神裏有股恨,這些打秋風的著實可恨,打秋風也就罷了,但他們打的理直氣壯,毫無羞恥可言。
公子被他們逼迫的步步退讓,他身為小廝都看不下去了。
“啪…。”諸葛瑾剛進書房,一個杯子就砸在他的腳下,若不是他避了避,這個茶杯會直接砸在他身上。
“諸葛瑾,你混賬,老子教訓你,你竟然還敢躲。”高坐上的諸葛延五官近乎猙獰,見諸葛瑾避開他砸過去的杯子,他氣得跳腳。
“叔,他就是不把你放在眼裏,他原本就是被您帶大的,可他自從做了國師後,不但單獨立了府,也不回去向您請安了,就連俸祿怕是都沒孝敬給您一點吧,你看看這國師府,小廝成群,護衛多威風,再看看叔您的宅子,那叫一個素,您這是養了個白眼狼啊。”李建德慘白著臉譏誚慫恿。
小廝看不下去了,他指著李建德回懟“李公子,你如今是庶人了,見著我們國師不行禮就罷了,還敢冷言冷語的,你這無禮的行為,我們國師應當治你的罪。”
小廝的話成功惹怒了李建德,他抓起身旁的茶杯就向小廝砸去“你個狗東西,老子也是你配指著鼻子教訓的?你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李建德本想砸小廝,可經過一夜折騰的他,毫無力氣,以至於茶杯飛出直接落在了他的腳下,那距離,又間接性的嘲諷了李建德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