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多麼美好的年代,若是自己在這個年代都不能幹出一番事業,那就白瞎了重生,還帶著幾十年的經驗和經曆。
陳小拉很意外,這個男人今天怎麼這麼與眾不同,竟然還主動說要出去掙錢。
“你要是有這個心,我去廠裏幫你問問,隻要你別和你那幫狐朋狗友來往,我就心滿意足了。”
在陳小拉心中,秦凡之所以會變成今天這樣,都是因為他那幫狐朋狗友,就是那群人把他帶壞的。
當初陳小拉嫁給秦凡的時候,他還是個有上進心的青年,後麵因為陳小拉懷上了女兒,秦凡就夜不歸宿了,也是那個時候,他開始花天酒地,吃喝嫖賭。
“不會了,我保證!”
秦凡的保證在陳小拉這裏沒用,因為她給過這個男人很多次機會了。
每一次她隻要認為這個男人會為了她們母女改變的時候,沒有兩天,這個男人又恢複了本性,該吃吃該喝喝,該玩還是玩。
“粑粑,隻要你不打媽媽,以後我就叫你粑粑!”
女兒秦曉顏稚嫩的聲音,聽得秦凡心都快融化了。
他摸了摸女兒的頭,很認真的道:“粑粑跟你保證,以後不會打媽媽,也不會讓你們,受半點委屈。”
秦凡的記憶中,這具身體的主人,其實對她們母子,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
陳小拉對此不置可否,這個男人保證太多次了,但是那次過後還不是變本加厲,每次他變好的時候,總會醞釀更大的狂風暴雨。
“秦凡,我跟你說,你不能打賣房子的主意,不然我和女兒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陳小拉想起昨天晚上這個男人喝醉回來說的話,說是要把房子賣了,現在他突然變得這麼好,不會就是因為要哄騙自己賣房子吧。
這房子是陳小拉父母死後留下來的,也就掛在了她的名下,賣房必須陳小拉同意才行。
“不賣!”
秦凡看了眼陳小拉,想要她這麼快相信自己,是不可能的,隻能慢慢來了。
陳小拉吃完飯,帶著女兒就去廠裏了,她是東陽酒廠的職工,這份工作也是她父母留下來的。
秦凡看著空蕩蕩的家裏,心中唏噓不已。
家徒四壁來形容這個家完全不過分,家裏有的都被秦凡敗光了,他本來算是一個有錢人,父母還給他留下了個小廠。
如果不是這樣,陳小拉當初可是東陽酒廠的廠花,也不會選擇嫁給他。
可是這些資產,都被他敗光了,如果不是陳小拉父母還留下了這套房子,他們一家人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我現在得想辦法掙錢,早點讓這對母女過上好日子,那時候再離開也行。”
心裏有了決定,秦凡也出了家門。
如今是黃金時代,遍地都是機會,改革開放的大好時期,這幾年,隻要是個人,找對機會都能發財。
“不管做什麼,都需要本錢 。”
秦凡苦澀一笑,自己的身上比臉還幹淨,秦凡真的是把能輸的都輸了,能借錢的地方也借了,最後一咬牙,隻能去找王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