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曹操知道了連夏侯蘭、樊娟這樣和趙雲青梅竹馬的人也勸不動趙雲,對他更是尊重敬佩加喜歡。看到夏侯蘭已經死了,樊娟差不多也沒氣了,為了表示他慚愧之心,就命人厚葬了夏侯蘭,並往將軍府裏送來一大批各種珍貴的藥材。(我的神丹妙藥就是這樣煉成的)
當後來曹操又知道是我把樊娟給治好的,知道我的醫術非常高明,更經常送一大批的好東東來將軍府想來收買我的心。我當然表麵裝做很感動了,看把曹操喜得連他媽都不認得了。
不過最令我感動鬱悶的是,自那小娟可以亂奔亂跳後,我在將軍府裏就經常孤孤單單的沒人搭理,又看著他們兩口子感情日日升溫,自己又不好意思整天的跟在後麵當油燈,隻好或繼續進行‘澆’花大業,或一個人躲在書房裏博覽群書:從內政到地理,從古到今,讓我對三國的現狀、兵法、內政、官製、法製等等有了全麵的了解。幸好偶爾有人太高興時,還會過來和我談論一下兵法,或讓我陪他練劍(給點麵子嘛)。
看著趙小仔有情人終成眷屬,自己卻雖然喜歡蔡文姬但又有太多顧慮而不敢去追求她,使得我如果不是看到那小娟,噢,不是,是二嫂,喜歡親自下廚露幾手,把我的胃吃的掉上掉下的,我可能就要天天去蔡文姬那裏不想回來了,或者寧願就去睡大街,都不願意回將軍府了。
幸好蔡文姬自我說了什麼一將功成萬骨枯、人怕出名豬怕壯等等後,就經常約曹昂、曹葳等人來將軍府這裏賞花論詩、把酒言歡等等,令我看到那對有情人也不再為自己的無花果感到自悲。
不過我一見到他們三個就很頭疼,特別是蔡文姬,每次來都要我最少也要作一首詩。盡管我不太敢追求她,可是每次見到她軟語相求,不知不覺得就把詩念了出來。嘿,其實我哪裏有作詩這個本事,幸虧以前讀初三高三時語文夠硬,什麼唐詩宋詞,元曲明清新詩背得不少,那些千古名句更是作夢時也可以說得出來!再到後來她也就常常一個人來了,漸漸地我腦裏就差不多隻剩下什麼“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床前明月光,床下鞋兩雙。浮頭看明月,低頭不思鄉。”等等沒有對她說了。
也許是有美女相伴,不知不覺在許都就呆了半年(初平五年秋,即194年),雖然曹操對我已經放鬆了不少警惕,但是城門的重兵一個也沒少,出城仍是要經過搜查,各種巡邏還是那麼森嚴。嗚,看來我可能就要老死許都了。
哈哈,經過半年多的不辭勞苦天天‘澆’它,今天終於有收獲了。離九九重陽節還有幾天,但是我後園裏已是滿園秋色:白色、黃色、紅色、粉紅色、紫色的ju花在我日日夜夜的不停滋潤下,開滿了遍地。看著滿園秋色,那個人心裏不喜歡?最可恨的是那趙小仔,我澆花他泡妞,現在看到後園這麼浪漫,卻整天趁著我和周公聊天商量治國大計的時候,拉著我的未來二嫂來這裏糟蹋祖國未來的花朵。(其實也不是主角特別能睡,隻是他已經習慣了深夜的時候想問題,白天睡大覺。)
一天中午,我早早就起來了,強忍著想睡的念頭,也不甘落後,否則到時候連ju花瓣都找不到了。不準趙雲樊娟等人進後園後,就約了蔡文姬一個人來後園賞花。(噓!以下皆細語,請安靜點,要不就聽不到了。)
“文姬覺得我這些花怎樣啊?”我微笑著對她道。
蔡文姬蹲下來,手執花朵聞了幾下,然後仰起俏臉,露出向往的神色,秀眸閃著亮光,用那清脆的聲音溫柔地道:“很香,大片看起來挺美的,如果是我的就好了!我也很喜歡鮮花哩。”
我走過去蹲在他旁邊,也學著她那樣聞著花香,閉眼無奈道:“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花無空折枝。哎,可是看到這麼美的花,誰能忍心讓它受苦受累呢?”
蔡文姬苦笑道:“如果這花沒有人欣賞,那它存在又有什麼意義呢?終有一天還不是會花謝枝枯,還不如讓欣賞它的人觀賞更有意義,那樣就是枯死了也值得,你說呢?”說完就白了我一眼。
我一聽就情不自禁的伸手過去握著她潔白細膩的小手,看著她瓜子般的俏臉上的一對顧盼生妍的明眸,頓時柔情萬丈。
蔡文姬臉上飛起兩朵紅暈,喜透眉梢,兩眼水汪汪的看著我,任我握著她的手,神態誘人之極。
可惜忽然聽到N聲雁鳴,我驚醒後就立即放開了蔡文姬的手,站了起來,仰望天空,看見那一大群大雁正排成人字往南飛,頓時無奈道:“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遙知兄弟等高處,遍插茱荑少一人。文姬你明白我此時的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