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泠點了點頭,人輕輕地抽泣起來。
“唉,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好了,天不早了,我得回小島去,得把這兩天落下的功課補上!”說著扭頭就走,被孫泠一把扯住了胳膊:“相公,別走了,睡俺這裏吧,奴家已經把床鋪好了!”孫泠羞赧地低垂著一直紅到耳根的俏臉,以蚊蚋的聲音說道。
成蟲這才發現,孫泠高挽雲鬟,身穿一襲薄得幾乎把美麗的胴體盡現的紗裙……
成蟲連咽了幾下口水,嗓子裏直冒火,半天才艱難地大聲說:“哎呀,光顧說話了,天不早了,老爹怎麼還不回來?”說著推開門,走進了外屋。外屋沒人,他愣了愣神,才聽見院外老榆樹下,孫鑰正絮絮叨叨地給菊香講著南朝北國的事。蚊煙已經滅了,兩個人啪啪不停地拍打著蚊子,可誰也沒說回屋。
他正要再推外麵的門,後麵被泠兒緊緊地摟住了,一對柔柔的肉團,醉人的貼在了成蟲的後背上。泠兒輕聲地飲泣著:“相公,你不喜歡泠兒?”
成蟲輕輕地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泠兒這麼可人、漂亮,相公怎能不喜歡呐?相公真的好想摟著泠兒疼愛一番!可相公也知道,男女之事,對女人來說是很傷元氣的,妹妹中了蛇毒,需要將養,需要恢複,需要補充元氣,這個時候相公不顧妹妹的身體,要了泠兒的身子,那還是人嗎?”
泠兒低低地說:“到現在了,相公還不知道泠兒心嗎?在那無人的小島上,相公要是也中了毒,誰來救護,相公明知道危險,還為奴家冒那險,奴家知道,因為相公心裏疼奴家!泠兒相信相公的心!今天,泠兒已經做好了當相公女人的一切準備!來吧,今天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了!”
成蟲回過身來,一下子愣住了,屋裏泄出的燈光映照下,他看見孫泠一絲不掛地站在他的麵前,那美麗的身子,那渾圓隆起的雪峰,那嬌嫩的秘處,看得他打了個冷戰,他急忙脫下自己的衣衫,將姑娘的秀體裹住,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急步進到裏屋,噗噗兩下吹熄了那對紅蠟,一撩蚊帳,抱著女人鑽了進去。
“相公,泠兒不懂人事,相公溫柔點啊!”女人像條水蛇,纏在成蟲的身上,小嘴緊貼在成蟲的耳根處輕輕地說道,那呼出的熱氣,暖暖的,成蟲的鋼槍瞬間就挺立起來,把褲子支了個大包。
“相公,快脫衣服吧,泠兒不能讓他們帶到縣裏去,那羞辱,泠兒承受不了!”蚊蚋似的聲音,傳到成蟲耳朵裏,竟如婚慶時放的禮炮。孫泠的手伸向了成蟲的褲帶,褲帶開了,下體露出來了,孫泠的手握住了碩大的鋼槍,輕輕地呀了一聲,人也打了個激冷,成蟲一下子清醒了,他急忙躲開姑娘的手,迅速提上了褲子,飛也似地逃出蚊帳:“不,不能,妹子現在還小,受不了破身之苦。妹子等著哥吧,等妹子長大成人,你相公要明媒正娶泠兒!”
泠兒哭著說:“明天他們要驗身的,泠兒好怕!”
成蟲一麵飛快地穿好衣服,一麵說:“放心吧,他已經自身難保了,沒那機會了!”說完,他推開門喊道:“老爹,泠兒昨天讓蛇咬了,剛才吃了點藥,不知道毒去沒去掉,您快給看看吧!”
孫泠的眼淚放開了流,一麵忙著穿衣服,一麵說:“相公,泠兒把這身子給你留到那天!”
第二天,成蟲剛把那股氣導入那波濤洶湧的氣海,泠兒就過來推著成蟲說:“相公,快起來,殺人了,彭大癩子的外甥被人弄得滿身是血!”
成蟲一麵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麵說:“哎呀,我的好老婆,你睡魔怔了吧,青天白日的,哪有什麼殺人的事呀,嚇唬你相公哪?”
“人們在彭家門外看見了彭大癩子的外甥,不知道怎麼弄的,滿身是血!”泠兒的聲大,可眼睛卻朝成蟲笑得媚媚的。昨天成蟲雖然沒告訴她是怎麼處理的,可她知道,這一切都是成蟲幹的。
“他家呀,讓他們壞,都死光了才好呐,該我什麼事!睡覺吧,昨天睡得太晚了,你讓我再眯一會兒好嘛?”
“不好,快起來吧,陪奴家去看看!”孫泠撒嬌地說。他隻好坐了起來,看著孫泠問道:“泠兒,你的傷口好了嗎?”
“相公,你想檢查一下呀?”說著她就要解自己的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