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正練定力呐,你們什麼時候合房,等以後再定,現在是為了遮人耳目!”
泠兒俏臉緋紅,不情願地說道:“泠兒聽爺爺的!又便宜他這色鬼了!”
待泠兒把脫下的衣服交給酒爺後,酒爺把倆人的衣服和黑衣服及玉璽包好,飛上大木垛,沉進中間的木縫裏,選一個空樹筒子,把東西塞了進去,出來後拎起一根大號的樹頭,塞進了剛才那個縫隙。
一切都安排完了,酒爺催他倆說:“快去睡覺,平息一下氣息!”
大院裏一切平靜不到一炷香,一隊大內的淨軍就在岸上叫喊著要登島搜查了。
孫泠是帶著一肚子氣離開的成蟲,現在讓午夜這麼一鬧,氣雖然消了,但讓她和成蟲睡在一個被窩裏,她還是心不甘,氣不順。可這是爺爺安排的,她總得顧全大局啊!所以她隻把外衣脫了,自己鑽進被窩,臉衝裏頭,理也不理成蟲。
成蟲知道,爺爺這麼安排是為了給他一個和孫泠和好的機會,所以他脫了外衣,往被窩裏一鑽就伸手摟住了泠兒。孫泠身子扭動了幾下,想甩開成蟲的手,但成蟲的手卻像長在了她的身上,怎麼也扭不開,扭了半天,他的手卻緊摁住她那鼓漲的雪峰上,頓時,一股難耐的酥麻的感覺流遍了全身,她不再掙紮了,渾身酸軟地癱在床上。
孫泠氣得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小嘴冒出了一句:“摟我幹什麼,摟你的俏妹妹去吧!登徒子!”
成蟲把胳膊一緊,把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裏,手輕輕地揉捏著那團豐軟,嘴裏低低地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如實地說了一遍。孫泠漸漸不抽噎了,人也突然轉過來,低聲說道:“你怎麼讓她走了,她一個小姑娘讓她上哪走啊?沒良心的東西,把人家光身子看了個夠,就知道看新鮮了,不知道女人那身子隻能給自己男人看的呀?你就不會把她領家來呀?救人不救到底,你算什麼救人?”
“我……我不是急著追你去了嗎?是酒爺給打發走的,他也是怕你吃醋呀!”成蟲說。
“臭美吧,誰稀罕你是的,再咋的也不能看著那麼漂亮的小妹妹走絕路啊,她那點秘密都讓你看了,你不收她當女人,你讓她怎麼有臉活呀?”
“收她當女人?我自己有女人啊,我收她,再把你氣跑了,我那不是黑瞎子掰苞米,收一個丟一個嗎?”
泠兒撲哧一聲笑了,伸手擰住了他大腿裏麵的軟肉道:“說什麼呐,你個黑瞎子把我們當苞米了?你還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啊,這麼長時間都不知道親親我、疼疼我,天天一睡下就練你那功,早忘了我是你的女人了。一看見她就傻了,是不是她比我漂亮?說!”
成蟲臊得老臉通紅,訕訕地說:“我又沒比過,誰知道漂亮不漂亮啊!反正你倆都挺美的!沒理你,酒爺不是讓我練控製自己的能力嘛!”
“看見她怎麼就控製不了啦?”女人嬌嗔地說。
“怎麼沒控製,我不是沒碰她嗎?”
“你是害怕像王濤似的讓人家咬掉舌頭剪掉根兒!是人家不讓你碰!”
“哪呀,她難受得厲害時央求我上了,我讓她再忍一下,挺過去還是白璧無瑕的好姑娘!她還哭了,說我是君子呐!”
“她真的說了?”孫泠呼地坐了起來。
成蟲一愣,囁嚅地說:“是說了,我確實沒碰她,也放她走了!”
孫泠啪地在成蟲大腿上打了一巴掌:“你好渾啊,女人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那就是已經甘心當你的女人了,你放她走了,那就是拒絕了她,她能不萌生死誌嗎?那麼好的一個姑娘,就讓你給禍害了!”
成蟲大嘴張圓了,半天才說:“我是救她呀,怎麼成禍害她了?”
“可你在那把人家看了一個時辰!”
“我怕她自殺,也就是在那守了一會兒!”成蟲說得比蚊蚋還輕,泠兒撲哧一聲笑了:“登徒子,現原形了!那是一會兒啊,都快一個時辰了,什麼輕點,疼啊的,把床都快折騰散了,沒碰她,鬼才信呐!既然你能碰她,就應該也能疼我,你也別裝了!”說著坐了起來,迅速脫掉了自己的內衣內褲,光溜溜地撲進了成蟲懷裏。
屋裏盡管黑得什麼也看不見,可女人脫衣服的動作讓成蟲心裏一顫,下麵的鋼槍立刻提了起來,待女人撲過來撕扯他的衣服時,那股難耐的烈火騰地燃燒起來,他一下子緊摟住豐潤的女人,騰出一隻手去扯自己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