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綢外衣(1 / 1)

“那這次呢?蔣董,你要不要咬鉤?讓我繼續浪?”

陳漣漪從打印機上微微起身,瀲灩的唇又要貼他,卻被更大力的壓回去。

她隻覺得這下腰都要斷了。

“蔣董,我腰疼。能不能讓我站直了說話。”

她眼有漣漪,聲有暗鉤。

蔣曆的火一下又被燃了起來:“撩火的時候,腰都快折斷了,也沒聽你說聲疼。”

“你現在裝什麼裝?”

他封住了她的嘴唇,在迷亂癲狂的親吻後,,將之前打印出來的協議遞給了她。

“要麼簽了它,要麼永遠別再出現在我的床上。”

陳漣漪拿著協議,坐在了亂糟糟的書桌上,破皮了的唇,緩緩問道:“蔣董這是要包我當情人?”

“是。”

“沒有你的傳喚,我不能擅自見您?”

“是。”

“你喜歡我的身體,卻不想要我這個人?你要隻走腎,不走心?”

“是。”

陳漣漪勾唇笑了笑,將那封協議送進了碎紙機裏:“蔣董,我不簽協議。你隻想要我的人,我卻想要你的心。”

“這協議呀,簽不了。”

協議碎落,幾張碎片被風帶起,落在她被撕爛了的衣服上。

蔣曆眉頭一皺,抓起近旁散落的女士外套,砸在了她的身上:“不簽就滾。”

要心?她自己都沒心,卻雙標的讓別人走心。當他跟她在國外勾的那些男人一樣下賤嗎?

四個月前,蔣曆查過她,這從內浪到外的女人,在國外的時候,與某國娛樂圈的三大巨頭,皆有糾葛。

陳漣漪明知道那些人饞她身子,卻還周旋在他們之間。

賤!

陳漣漪將白綢外套放在鼻尖嗅了嗅,純欲交織的臉漫上酡紅:“蔣董,我的衣服上都有你的味道。”

“陳漣漪!”

“在呢,蔣哥哥。”

“你給我滾。”

陳漣漪將滿是他味道的白綢外套穿好,從書桌上跳下,路過他身邊的時候,貼著他的耳朵說到:“不出現在你床上,別的地方也可以。”

蔣曆冷眼斜她:“你在這麼玩下去,小心自焚。”

“那也是和你一起。”

她眉目裏寫著勢在必得,剛剛穿好的細高跟,叩擊著地板,搖曳著離開了他的房間。

蔣曆看著她徹底離開後,拿出一支煙,夾在手指間,卻久久未抽。

……

陳漣漪走出蔣曆的別墅後,站在空曠無人的路口,從衣兜裏翻出手機,熟練的按下一長串數字。

電話很快接通。

“西郊禦寒別墅,來接我。”

“淩晨三點,你讓我到蔣曆的別墅接你?你是睡到他了,還是沒睡到?”

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著多情輕佻,但聲音的主人卻渾身冷氣。

陳漣漪:“睡到了,但我被他趕出來了。”

“蔣曆什麼意思?!碰了你還趕你走!你等著,我來幫你撐腰。”

接電話的男人連睡衣都沒換,拿著車鑰匙直奔地下車庫。

陳漣漪:“殷盛,不怪他。多年前前是我對不起他,他現在沒消氣也正常。你別找他鬧事兒。來的路上幫我買雙長襪。”

殷盛隻得壓下火氣:“好。”

銀白的限量跑車疾馳而來,在陳漣漪的麵前停下。

車門打開,走出來的男人穿著漆黑睡袍,微敞開的衣領,淺露出緊實有力的肌理,琉璃般易碎的桃花眼倒映出陳漣漪此刻的模樣。

她的衣衫被撕得稀,嘴唇腫破。

殷盛把她拉進了跑車裏,接著絮叨:“我靠,蔣曆看著那麼禁欲的一個人,動情的時候這麼狠啊?”

“漣漪,這是頭吃肉連骨頭都嚼碎無情狼啊,你何必上趕著受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