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謊。跟你分開的這些年，我沒有跟任何男人過界。”
那些男人如狂蜂浪蝶追她，她可以拒絕他們的追求。但不能因此不發展事業。
蔣曆：“哦？那你跟殷盛呢？”
陳漣漪：“我跟他是朋友。”
“蔣董這是在吃醋？”
她心裏狂喜。
蔣曆：“我對你沒有感情。吃什麼醋。”
“陳漣漪，你不當三，我也不睡同時跟幾個男人保持床上關係的女人。”
他嫌髒。
“嗯。我隻睡你，隻跟你亂來。”
蔣曆將她反壓在後車坐上。
豪車裏溫度升高，兩人呼吸糾纏，滴落而下的汗水，沾濕座椅。
迷離繚亂的糾纏很久才結束。
蔣曆搖下車窗，點了煙送進嘴裏。
陳漣漪被煙味熏得咳了兩聲。
她又想勸他戒煙，但終究沒有出聲。
勸不動的，她在他心裏地位，說的話，當然沒重量。
“去開車。”
蔣曆把夾著煙的手伸出窗外，最後一口煙氣，也吐了出去。
陳漣漪原本拉衣鏈的手頓：“我去開？”
他以前從不坐她開的車，覺得她駕駛技術不行，現在竟然讓她開車。
果然，人都會變。
習慣，也會改。
那當初也許存在的感情呢？
會不會，也變得現在隻剩下純粹的欲。
蔣曆：“嗯，你去。”
陳漣漪不想去，固執的想找回點什麼。
她將腿搭在他身上：“蔣董，我剛跟你開完車，再開真的車，我們很容易出車禍。”
“我的腿真的軟，手也抖。”
指尖煙灰抖落，蔣曆把她的腿拂開，打開後坐車門，去了駕駛位。
陳漣漪緊跟著追了上去，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我們要去哪兒？”
“帶你去買禮服。我媽生日那天，你跟著我去。”
“帶我去？你媽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我去了，她的生日宴會，恐怕會搞砸。”
蔣曆：“那就搞砸。”
蔣媽對他曆來很疏離，從小就不怎麼管他。偶爾插手他的事情，皆沒遵從他的意願。
少年時，他甚至懷疑自己不是她親生的。後來才知道，他是親生的。但蔣媽不愛他爸，所以也不愛他。
酒紅豪車開出車庫，兩人來到本城最大的奢侈品購物商城。
蔣曆沒帶著她閑逛，直接把她帶進一家晚禮服高奢店鋪。
“蔣先生，歡迎光臨。”
貌美的店主第一時間來到他的麵前，態度不卑不亢，但那雙眼睛，卻仿佛看見了財神。
“嗯。”
蔣曆淡淡的應了聲店員，就找了個位置坐下。
他拿了財經雜誌在手裏，隨意的翻看起來。
陳漣漪主動詢問：“蔣董希望我挑什麼樣的禮服？”
豪門宴會講究得很，穿什麼衣服，戴什麼首飾，都得注意。
“你不是要去砸場嗎？”
他頭都沒抬一下，但手裏的雜誌也沒看進去。
陳漣漪：“我懂了。”
砸場的人，首先要是全場焦點。要萬眾矚目，豔壓全場。
“懂了就去選，別杵在我麵前。”
“好。”
陳漣漪在奢牌店裏逛了一圈，每種類型的禮服都挑了幾件。
她要一個人，搞出一台換裝秀。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你美到他，驚豔到他，他心跳加快，也許就會誤以為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