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柄被陳漣漪幾個連招打倒在地上,他就蜷縮在鋪滿黑玫瑰的地上,像是條被揍的惡犬。
“蘇柄,我自認為沒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為什麼要給我找麻煩?”
“你知道我再次靠近蔣曆,跟他保持親密關係有多難嗎?”
“你知道我弟等著我的孩子救命嗎?”
“蘇柄,活到現在,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遇見你。”
“你給老娘聽清楚了,以後離我的遠點,別在摻和我的任何事情,否則把我惹急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她一腳又一腳的踹著他,將心中壓抑的情緒全部宣泄出來。
蘇柄能夠感到高跟鞋尖刺到皮膚的疼,但他並不覺得難受,反而樂在其中。
“漣漣,你是我的,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就是對不起我。”
“蔣曆裝得清冷禁欲,但每次你投懷送抱的時候,他可都沒推開你。這樣的男人,好拿下得很。你對她而言,並沒有任何特別。”
“你弟的病,別人或許沒有辦法。但你隻要給我五年的時間,我就有可能讓人把他治好。”
“漣漪,跟我回家,我不會再計較你跟過別的男人,會把我能夠給你的一切,全部都給你。”
陳漣漪聽到這話,一腳踩在他的臉上:“蘇柄,你這個樣子是想感動誰?你這樣自以為是的深情,瘋子樣的行動,隻會讓我抗拒害怕。”
蘇柄完全不把她的話當回事兒,手指在她腳踝骨上撫蹭:“漣漣的腿踢人的時候,比以前更好看了。我好喜歡。”
陳漣漪隻覺得惡寒,她抽回腳,腳尖碾著他的手指。
“死瘋子!”
蘇柄:“漣漪真可愛,就連罵我,都隻有來來回回的瘋子兩個字。”
陳漣漪對他徹底無語,她抽回腳,在他病態的目光裏揚長而去。
蘇柄從地上起來,抬起鼻青臉腫的臉看向身後的慕山別墅,然後朝著別墅窗戶的方向豎起中止。
他篤定,蔣曆現在肯定在那單麵可視的窗戶後看著,他就要鄙視挑釁。
別墅二樓窗戶,蔣曆拿著張泛黃的體檢報告,從窗戶看出去。
他看見陳漣漪艱難的走在路上,單薄的身形仿佛隨時會倒下。
“活該。”
……
山風清冷,即便是夏天,也吹得人頭疼。
陳漣漪拿出手機,想預約車來接她,但是她的約車平台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根本沒人接她的單。
在她的身後,蘇柄還開著那輛越野車跟在她的身後。
駕駛位旁的車窗搖下:“漣漪,你不喜歡我強迫你,我尊重你的意願。”
“就像現在,我很想你能坐我的車,但你不願意,我就什麼也沒做。”
“漣漪,你不喜歡的,我都在改。你回頭看看我。”
陳漣漪沒回頭,甚至拿出耳機堵住耳朵。
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現實裏會有蘇柄這樣偏執瘋批的人存在。
她現在隻想盡快擺脫他。
陳漣漪點出微信,給殷盛發了信息:“我被條瘋狗纏上了,你如果有空,我跟你位置共享,你快點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