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盛：“你問，我保證你的每個問題，我都好好回答。”
陳漣漪拿起旁邊他準備的熱敷袋放在肚子上，狹長妖媚的狐狸眼溢彩流光。
“殷盛，你這麼愛我，愛的是什麼？”
“臉？還是身材？或者別的什麼？”
她很少用勾人的眼神看他，他瞬間就被看得意亂情迷。
殷盛扯了被子，放在腰部以下，遮擋住此刻難言的尷尬。
他發自內心的說道：“你長得漂亮，身材很好，氣質也好。我如果說不愛你的外貌，那一定是騙你。”
“漣漪，你的容貌讓我怦然心動，心生齷齪的念頭。但我不隻喜歡你的容貌。”
陳漣漪：“那還有什麼？”
殷盛：“我愛你深陷絕境，也能掙紮著帶笑走出。”
“就像現在這樣。”
“你肯定有必須懷蔣曆孩子的原因，但他現在斷絕了你繼續搭上他的所有路，你依然能夠鎮定自若的盤算。”
陳漣漪臉上笑意更濃，臉頰的酒窩像是沉了醉人的酒，勾著他去品嚐。
“你對我有欲望嗎？控製得了這份欲念嗎？”
殷盛：“有。控製得了。”
陳漣漪：“我能試試嗎？”
殷盛緊張得出汗：“你想怎麼試都行。我像你保證，我絕對不會成為第二個蘇柄。絕對不會因為愛你，對你有欲，就做你不願意的事情。”
陳漣漪：“接下來我無論對你做什麼，你都不能抱我，親我。”
殷盛：“你……你要對我做什麼？”
陳漣漪將熱敷袋扔開，把他身上的被子也挪開，起身橫坐在他身上，溫熱的鼻息噴在他的臉上。
“這樣……”
“這樣……”
殷盛不說話，像是會出汗的木頭人，每分鍾都是幸福的煎熬。
他的手攥著，指甲都在掌心卡出血，也依然沒有對她做出任何事情。
煎熬的十分鍾過去，陳漣漪從他身上挪回沙發：“我相信你不會變成下一個蘇柄。”
殷盛：“如果我剛剛沒忍住，抱了你一下，或者親你了，你會怎麼樣？”
陳漣漪：“我會徹底斷絕跟你的往來。即便那樣你會傷心，甚至會心髒病複發，我都不會介意。”
“殷盛，我其實是個很自私的人，我會先保全自己，再去保全別人。”
“我需要確定你對我的愛，再將來不會變成帶糖的金刀。”
殷盛：“還好我剛剛忍住了。通過了你的考驗。”
陳漣漪：“嗯。你通過了。但我還有些問題想問你。”
殷盛：“能等會兒嗎？我想先去洗個冷水澡，最多十分鍾，十分鍾我就出來。”
他現在麵對她，就會想到剛剛她試他的場景，根本冷靜不下來回答別的問題。
直覺告訴他，今天晚上的問答很重要，或許能夠改變跟漣漪間的關係。
即便隻是朋友變備胎，對他來說，也至關重要。
陳漣漪：“去吧。我等你。”
殷盛起身去浴室，衝冷水澡。
陳漣漪陷在沙發裏，查看剛剛收到的信息。
“聽說你跟蔣曆徹底斷了。”
陳漣漪：“看起來是徹底斷了，但你應該相信我的能力。他一定會重新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