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扮回新娘,事後給你補償。”
蘇挽梨打死也想不到,陪著閃婚閨蜜千裏迢迢來到這種鳥不拉屎的村裏當伴娘,在距離婚禮不到十分鍾的時候,新娘竟然偷偷跑了!
麵對婚禮現場上千名村民等著吃席,身材高大健碩的新郎一腳揣開婚房,拎了一件新的婚服拋到她的懷裏。
“婚禮迫在眉睫,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
男人那雙勾魂撩撥的桃花眼,眯起危險而迷人的弧度。
閨蜜結婚唯獨隻帶了她過來,這主心骨一跑,荒村野嶺的,麵前的男人又這麼強壯威猛。
此刻兩隻眼睛忽閃忽閃的小姑娘,內心慌的一批!
“那個……我去上個廁所先?”
蘇挽梨逮著機會就要開溜。
小姑娘肌膚瓷白貌美,一張鵝蛋臉更是精致無瑕,就像商場櫥窗裏售賣的洋娃娃,忍不住想抱在懷裏捏捏看。
——啪!!!
穿著白襯衫的男人勾起長腿將門關上,側身倚靠在門板上,等到小姑娘撲過來的刹那,一隻粗糲的大掌緊緊握住她細軟的腰肢。
“這麼急著就想跟我洞房?嗯?”
男人散漫低啞的嗓音,欲的不成調調。
蘇挽梨雙手抵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白皙細膩的小手被結實的腹肌塊撐得滿滿的。
她被男人撩的麵紅耳赤,整個人神經反射性的掙脫開,“不要臉。”
男人勾起那雙狹長的眼尾,散漫不羈的笑了笑,眼神示意角落裏的一隻洗臉盆,“就在那裏上,我閉上眼,不看。”
說著,他點燃一根煙,在煙霧繚繞的空氣裏,懶洋洋的閉上眼。
“誰敢保證你中途不會睜眼!”
蘇挽梨感覺碰上了流氓,腮幫子氣鼓鼓道,“而且被你聽到上廁所的聲音,我還要不要臉了。”
“聽到?”男人睜眼,那雙桃花眼吊兒郎當的染上笑意,舔了舔幹澀的薄唇,痞壞痞壞地笑道:“聽到什麼?我可一點都不介意,聽小姑娘噓噓的聲音。”
“如果有必要,我可以適當性的耳聾一分鍾。”男人的性子浪的很。
瑪德!
向來墨守成規的蘇挽梨,煩躁的舔了舔唇瓣,罵道:“流氓!”
“小姑娘可別亂說話。”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拿開嘴邊的半截煙。
撣了撣煙蒂上麵的煙灰,繼續語調慵懶道:“哥哥可還沒碰過女人呢,不流也不氓。但我不敢保證,這一次能不能把持的住。”
男人性子又浪又野,小姑娘可不敢擔這個風險。
蘇挽梨站在對麵,攥住的拳頭緊了又緊。
心裏惡罵:臭流氓!
他斂了斂臉上的笑容:“我隻是想你幫我應付這場婚禮,到時候給你五千塊酬勞。”
五千?
她惜疼小命,不要錢。
“八千。”男人爽快開口。
蘇挽梨還是無動於衷。
男人順手指著大紅喜帖的窗外,“看到靠圍牆的那桌了麼?穿的都是民警製服,鎮上派出所的,我要是騙你,就把我抓去坐牢。”
“行麼?”
男人慵懶散漫的站著,香煙咬在嘴邊,煙霧繚繞下朦朧著他五官俊朗的臉。
“行!”
蘇挽梨看到坐那桌的民警叔叔就放心了,隻想結束就趕緊溜,“但我有條件,等會兒出去的時候,我必須跟那些民警打招呼,還得在婚禮結束後坐他們的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