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點頭同意,就和林露一起去浴室了。出門的時候,看著王金鵬說:“你老實的在這裏等著,可不能現在去堵那個窗子。”
王金鵬明白她的意思,是擔心他會去看,就小聲說:“快點洗,不然我就過去嚇唬你們!”
林露和春香走了以後,王金鵬去把那個梯子拆了,將那些木頭扔到了浴室後頭。然後又等了一會兒,她們才洗完從浴室裏出來。王金鵬囑咐林露說:“晚上不管是有什麼動靜,都不要開門,好好地睡你的覺就行。
林露說:“嗯,我記住了,萬一有人讓我開門,我就給你打電話。不知道說過多少遍了,耳朵都長繭子了。”王金鵬隻要來,就囑咐林露,可謂是不厭其煩。
王金鵬和春香一起出了村委大門,春香的頭發也洗過了,披散在後背和肩膀上,一股股洗發水的香味進入了王金鵬的鼻孔,他嗅了幾下,說:“真香。”
春香說:“林露的洗發水很高級,這麼柔這麼香。金鵬,林露說有天晚上她換下來還沒有來得及洗的內衣丟了。洗澡的時候換下來的,第二天洗的時候卻找不到了。剛開始她懷疑有狗進來,可是狗的話,不可能隻把內衣叼走,還有吃的在桌子上,一動也沒動。而且,她隻要出來,就有關門的習慣。她懷疑有人進了她的屋。”
王金鵬問:“有人進了她的屋。會是誰呢?”
“平時沒人進她的宿舍,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春香說。
王金鵬扭過頭看著她:“你的意思還是林露的意思?竟然懷疑起了我?”
“是我倆的意思。”春香很認真地說完,接著“噗嗤”一聲就笑了。
“那好,我給林露打電話,我什麼時候進過她的臥室了?”王金鵬掏出手機,就要給林露撥電話。
春香說:“不要打了!林露不讓我和你說這事,你怎麼還非要打電話給她?”
“這樣的黑鍋背著並不光彩。”王金鵬說。
“林露算計了一下,那天晚上你和孫兆勝去找她,說小薛來送她,可是都快十二點了還沒有回去,你們去找小薛,你進了她的宿舍,孫兆勝並沒有進去。可是她的內衣在臥室裏放著,你沒有進臥室,不太可能。她這樣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是孫兆勝給你打的電話,你已經睡著了,又把你吵醒的。”春香說。
“就是,我隻是站在客廳了問了一下小薛送他的情況,哪有進去她的臥室,何況當時她都在場,我無論是拿什麼東西,她都會看到。”王金鵬說。
“那會是誰拿的呢?”春香若有所思地問完後,接著道:“會不會是小薛?”
“小薛?”經春香這麼一提醒,王金鵬覺得還真有這個可能。他說:“也隻有他有作案時間了。”其實,他更有作案動機。通過他扛著梯子偷看林露洗澡這件事,他什麼事都能做得出,真是屬於那種不言不語念真經的人。
兩個人說著話,不知不覺地就回到了農家樂。在臨上樓的時候,春香問王金鵬:“你不去找小薛問問?可不要讓林露真的懷疑是你偷的。”說著,還用肩膀撞了他一下。
王金鵬說:“這時候他早睡覺了,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