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開,安好看到門口站著那芝蘭玉樹,笑得一臉無比邪行的男子,臉立馬僵硬了——這不是包廂裏那男的麼?
“城姐,你怎麼認識你包廂裏那男的?”
梁城城看著安好那驚悚的表情,那素白的小臉,立馬蒙上了一層灰。
顧一顧自然不會知道站在梁城城跟前那小妮子把發生在包廂裏的香豔一幕的男豬腳換成了自己,隻是那好看的手,指節靈活的要命,要飛快的擺弄著他的手機,那好看的勾人魂魄兒的桃花眼裏噙著笑,唇勾著,勾勾的盯著梁城城看。
梁城城看著那男子,心裏一驚,果然是她的孽債,這就是一隻死妖孽。
可是,一想到他們吵完鬧完,她氣得要命,傷心的要死,他倒好,風流快活去了,果真是——
一想到這裏,她美豔的小臉崩的更緊,一雙眸子幾乎能噴出火來。
“你來幹嘛?這裏不歡迎你,出去!”
逼急了,梁城城冷冷的道。
“那你歡迎誰?阿貓阿狗的都可以收留,我就不行?”
顧一顧以後她還在氣他在包廂裏鬧得那一出,心裏忍住氣,好脾氣的賠笑,可說出來的話就是酸溜溜的。
他雙手往褲兜裏一cha,頎長的身子高大而挺拔,像一隻優雅的獵豹,慢慢的一步步的閑散的逼近,唇邊勾著的是一抹寵溺的笑,仿佛鬧小孩子脾氣的是梁城城。
不但梁城城,還有安好這個傻姑娘,隨著優雅的男子一步步的逼近,都被他四周散發的那種危險的氣息感覺到空氣中的逼仄,安好有些抖,笑得幹幹巴巴,“那啥,那啥城姐,我剛才說的那人,那人不——”
安好想趕緊解釋,可是,看著那一步步逼近的男人,安好覺得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在那裏瞎掰,會不會一下子就把她弄死!
她想著立馬打了冷戰,結巴道,“我…。我去找願意玩——”
說完,一溜煙,撒丫子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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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城城站起那裏一動不動,心裏翻江倒海,不知道難受什麼,隻覺得心裏仿佛有一團火,在燒著,看著那男子,水晶吊燈下,渾身散發著淡淡光輝,挺拔俊雅,慵懶不羈,像個沒事人一樣噙著笑,她就想發火。
憑什麼,為什麼?
顧一顧就那樣閑庭信步一般,圍著梁城城打圈轉,轉了兩圈,忽然,梁城城感覺,那熟悉的男子氣息撲了上來,男子從身後抱住了她。
先是鬆散的,慢慢的,男子加重了力道,那有力的臂膀,將她緊緊的禁錮在懷裏,他垂著腦袋,那麼溫情的將頭放在她瘦小的肩膀上,那一刻,梁城城若是能看到,那男子,一如年前,那樣幹淨的,美好的,聖潔如白蓮一般的俊雅的臉,可笑的依舊是那麼邪行,可偏偏,那眸光乍一看上去,是那麼的讓人心疼。
他喃喃的聲音在這個晚上是那麼的性感低沉,仿佛帶著永恒的魔咒,催眠一般的一下下的,敲打在她的心上,
“不鬧了,好不好?”
那一聲的撩撥,梁城城發誓,在那一秒,她似乎什麼都不想去計較,她的內心因為這個男子變得柔軟無比,可,下一秒,她卻像一隻受傷的小手一般,瘋狂掙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