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品?”項天若有所悟,道:“莫非這就是傑大哥再此隱居五年的原因所在?”
克魯斯曼慈祥的看著項天,算起來他的孫輩們也就是這個年齡,隻是……不知道五年未見,那兩個乖巧的孫子、孫女有沒有眼前這位少年優秀呢?思親之情一展開,克魯斯曼不由自主的將眼前的兩位優秀少年當成自己的孫輩,原本心中還存在的一些忌諱也在無形中消失了。
“正是這樣,在五年前一次遊曆中,正巧赤血野蜢——我給它起名叫‘血靈’因氣候原因提前進入發qing期,當我正要全力製止它行凶時,發現它並沒有象以往那樣完全喪失理智,而是一味的向某個目標飛馳,對此已做了多年研究的我馬上感覺事情好象發生了轉機,於是緊跟起後來到了離這裏不遠的一座死活山附近,當地的人都稱之為‘噩夢之降臨’。就在那裏,我發現了今生夢寐以求的事……”
“……我畢生最大的心願,就是使血靈這種珍貴無比的異獸不至於滅亡,更想將其廣為繁殖,使之成為人們最強有力的幫手。而就在那天,我看見血靈麵前跪伏著一隻身型足有血靈戰鬥形態兩倍大小的異獸,渾身生長著暗紅色的絨毛,胸頸之處橫生出一片金色的鱗甲,整體上隱隱紅光流動,給人一種隨時會爆發的感覺。本以為血靈要對其行凶,為了保護這一同樣是自然瑰寶的靈獸,我馬上聚集全身功力,企圖一擊將血靈擊暈,當時我心中焦慮不已,因為在我聚集功力的過程中,血靈有足夠的攻擊機會了。”
克魯斯曼看著聽的入神,表情隨著劇情變化萬千的兩人,不由得好笑,而一直被壓抑的談興也被充分調動起來,這時血靈也搖搖擺擺的走了過來,爬到主人身上安靜而好奇的看著項天和莫寧。
“就在危急一刻,我預料中的慘劇沒有發生,卻發生了一場徹徹底底的……強奸。咳咳……你們還小,其中的細節我就不在多說了,大概過了半小時吧(此時血靈在其懷中扭動不依:哪裏有那麼短時間!),血靈滿足的用爪子梳理自己的棕毛,而那隻幻精在悲哀的哭泣,我在其眼中看到了淚水(血靈再次傳感:胡說,人家那是幸福的淚水!都給你說了N遍的怎麼還糾正不過來)。”
項天和莫寧注意到了血靈不安而充滿抗議的神態和克魯斯曼臉上笑意,再加上現代人不同凡響的理解能力,雖沒有接收到血靈的傳感,但已經略有了解,因此也笑而不語。
“哎,幻精世界中雖然沒有什麼秩序約束,但他們已經脫離了未成精野獸的低級獸性,具有了高智慧的思維,因此在未進入發qing期的時候被無情摧殘也是不人道的,我本打算上前安慰一翻,輸些能量過去略為補償,而那隻幻精馬上竄起逃走了,從此鑽入火山深處,不再現身。一來這個死火山下麵甬道錯綜複雜、環境惡劣,地心深處的織熱熔岩也大大的降低了血靈對其的感應,因此隻能暫時作罷。後來經過對當事人——血靈的了解,才知道這隻幻精稱為‘天星族獸’,人類對這種稀有幻精也沒有什麼權威的定名,血靈正是此幻精的天敵。
經過此事,我忽然意識到尋覓已久的‘寶貝’終於現身,天下見除了血靈的同類外,也隻有這‘天星族獸’可以讓血靈感興趣,並且……承受的住血靈的‘摧殘’,為了畢生的心願,為了我的血靈,我從此居住於此,靜待‘天星族獸’再次出現。
這一等,就是五年,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對於我這個生性好動,喜歡四處遊曆的人來說,到是有個靜下來修生養性的機會。”
“難道從那天起,這隻‘哈恩族獸’就從來沒有出現嗎?”莫寧心中已經隱隱感到,這隻隱匿起來的‘天星族獸’應該和一年前出現的怪獸有關。
“並非如此,事情在一年前有了轉機,”克魯斯曼回憶道:“記得當時經過四年的等待,我本已心灰意冷,思鄉心切了,然而在一年前發生的火山內部震動之後,我和血靈都感應到了久違的‘天星族獸’的氣機,趕到那裏之後忽然發現氣機大為減弱,並且迅速向西移動,等我們再次趕到那裏,發現了一個村子,當時已經被烈火焚燒著,地上躺了數十具被野獸撕咬過的屍體。我查看了一下,居然是被兩隻大小不同的野獸咬死的,於是我大膽的假設——‘天星族獸’生育了!是血靈的孩子!”
“那麼你們沒有繼續追蹤那隻天星族獸嗎?”莫寧急道。
“嗬嗬……”克魯斯曼苦笑道:“能追還能不追嗎?可惜那時我們對天星族獸的氣機感應完全消失了。”
“那道是可惜了,”項天惋惜道:“這兩隻野性未訓並且具有超強攻擊力的幻精如果不被收服,不知道還會有多少村莊、多少人遭受他們的攻擊。”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之所以在這裏繼續守侯而沒有離去是因為事情發生了轉機,”克魯斯曼掃了眼聞言後大為興奮的莫寧,繼續道:“事後我們發現,我們對天星族獸失去感應原來是受到了另外一股力量的幹擾,是一種比血靈更為特殊的心靈感應,是它掩蓋了天星族獸的氣機。”
“血靈之子!”項天和莫寧同時驚呼道。
“不錯!著也是我和血靈的結論!因為血靈在事後慢慢的也感應到了他血脈的呼喚,它們還在那座火山,並沒有離開。想不到經過雜交而產生的異種居然在幼年期就能具備如此能力。”
忽然,克魯斯曼懷中的血靈開始騷動扭曲起來,時不時的張開嘴發出低沉的鳴叫,這時的血靈再也無法給人可愛的感覺了,小小的身軀居然散發出如山般的氣勢,看起來似乎受到了某種外來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