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楊隨著沮授的帶領下來到了所謂的鄴城的軍事內政廳,在座的不乏文臣猛將,文有田豐、審配、沮授以及許攸,而猛將也有顏良、文醜、張合及高幹,袁氏三公子此時也在會議廳中,大公子袁譚正坐於審配軍師旁,二公子袁熙坐在許攸旁邊,至於三公子袁尚則坐在田豐旁邊,楚楊乍看之下,形式相當分明,袁軍內部已經構成了三股不同派別的勢力。
“好久不見你了楚楊兄!最近過得還好吧!對了,我忘了,你已被曹操擊敗,楚楊你沒被曹軍嚇破膽吧!”袁紹高高在上,看著前來歸附的楚楊,有著一種強勢的壓迫感,不時令楚楊膽寒。但最後楚楊還是冷靜過來,整理了一下腦中的頭緒以及沮授剛才跟自己所說的事情,麵對著袁紹說著:“如今大事,以曹操和袁紹之勢最強,其餘幾等諸侯則不時觀望,曹操占有天子之勢,號令天下,挾天子以令諸侯,現已平定中原,正準備北伐你袁紹,現還等那麼傲慢對待我等,則如何一同對抗那強勢的曹操呢?”這一番話猶如一盆冷水潑在了袁紹頭頂,於是袁紹恭敬地迎楚楊為上賓,居坐於正席,並暗自對田豐使著不太好的眼神。楚楊見狀,心裏已經有底,恐怕剛才的表現是田豐對袁紹所說的吧!看來那田豐是對我早有防範。
“袁紹大人,我還有一事想要請教大人一下。”楚楊說道。
“說吧!什麼事?”袁紹(字本初)說道。
“是關於大人您用兵之法!”
“哦,你都知道了,難道你對我的用兵之法頗有意見嗎?”說道這袁紹把聲音提高了八度。
“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讓大人從長計議,切勿忙亂用兵。”
“笑話,我打仗數十年,還未曾遇到敵手,如今這河北已落入我手,北方烏桓也已經歸順,還有什麼敵人好怕的,就區區一個宦官的養子就值得我怕的了,告訴你我還是三公之後,漢室大族,遲早這天下就是我的,他不來找我,我還要去找他了,顏良、文醜二人聽令,顏良你去守白馬,文醜你趕到頓邱防守,還有的四十萬大軍隨我到官渡與曹軍決戰!”
楚楊看著袁紹如此肯定的用兵,不由歎了口氣,意氣用事,此仗必敗!田豐好似也看出了楚楊的意思,明白著自己的感受,因為自己也試圖想勸服主公不要盲目用兵,到頭來會中了敵人曹操的奸計啊!
楚楊被遠征的袁紹安排在鄴城的一所府邸住下,而自己的部隊則被分配到信陽去了,這其中原因不難理解,畢竟鄴城是袁紹的心髒,如果把自己和軍隊放在一起恐怕會反戈一刀,這樣袁紹的後方補給就全亂套了,而現在自己不在信陽而在鄴城,自己隨身都被周圍的士兵保護著,說是保護,實為監視自己,不讓自己逃出鄴城,與自己軍隊會和,所以這鄴城隻有自己、紀士長還有陳宮,其他人則被分配到信陽去安頓那裏的人民了。
楚楊剛住進袁紹為自己安排的府邸,一匹駿馬‘籲’地一聲就在門口停了下來,隨著馬叫聲的低落,一名血染鎧甲的將領抱著一名嬰兒跪立在楚楊的麵前。
“是子龍!”楚楊一看竟是子龍,不由連忙扶他起來,跟他說:“怎麼了,遇險了,怎麼就你一人在,其他人去哪了?夫人呢?”趙雲麵對主公的一係列盤問,不住流下了眼淚,“主公我未能保住夫人,我是罪人,我願意以死謝罪!”
“不!沒能救出紀柔,我是很難過,但萬萬不能因為自己的私人恩怨牽涉進來,你是良將,你的身死是在戰場上而不是為了這種小事上,你如果想要贖罪的話,你就幫我好好照顧好紀柔的孩子楚信,教他武藝以及做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