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主公!得前線來報,白都督已火燒袁軍糧倉烏巢,現所帶兵力正準備前去包抄袁軍後路倉亭一帶,要求主公合力消滅袁軍主力。”曹操早已料到事情會是如此迅速,所以早就身披鎧甲,手持倚天寶劍,對著遠處袁紹大軍,用手中之劍揮出了一個進攻的信號。於是曹操所親率的青州兵團開始從兩翼包抄袁軍先鋒部隊高覽和張合,又命自己手下大將夏侯惇指揮著郭嘉所訓練的青州兵的騎兵部隊虎豹騎前去切斷袁軍先鋒與主軍的聯係,共同困死這支十萬人的部隊。
曹操見自己的大軍已傾巢出動,便轉過身對謀士郭嘉說道:“現在袁軍大敗已成定局,可是白禧這支部隊我難以約束,如果他卻有野心,此戰一完,他必將奪取袁紹剩餘地盤與我軍一戰,到時就很難對付的了他了!”
郭奉孝馬上說道:“對付此人倒也不難,主公擔心白禧他做大,那就不給他做大的機會,他現在願意挑一塊好咬的骨頭來咬,那就不讓他咬這塊骨頭,換而言之,讓他咬塊硬骨頭,趁機抽調白都督前往信陽與楚楊大戰,並暗中派一名使者前去告知楚楊白禧來犯,小心提防,到時兩軍虎鬥,我軍就可坐收漁利了!”
曹孟德笑道:“奉孝,你總是算無遺策,每計必成啊!就像你之前所說的,你如果成功擊敗了白禧和楚楊,你就不怕自己也變成功高蓋主,成為一個我要下一個除掉的對手嗎?”於是笑容滿麵的對著郭嘉看著,仿佛那斯笑容是由於剛才的提議滿意而笑,但時不時又充雜著其他不安的因素,郭嘉最善觀察人,這點不難被他察覺,於是低下頭卑謙地說道:“屬下並無白禧楚楊那般的帥才,在下不過區區謀士,隻能輔佐君王謀定天下,並沒有自己一統天下的能力,所以主公不必憂慮在下。”
曹操孟德聽後感覺很滿意,對著郭嘉說:“你不必自謙,你的能力一點也不輸於白禧、楚楊,隻要你能替我除掉此二人,白禧以前所有的功績都將添加到你的頭上。”
郭嘉於是拜倒地上說:“謝主公如此厚愛,我必將竭盡餘生來報答主公。”
曹操連忙扶起郭嘉:“現在不說這個了,現在最要緊的是拿下袁紹,接著是調遣白禧去對付楚楊,可一般人怕不易使白禧相信,所以我想派奉孝前去,說成此事!”郭嘉很明白主公的用意,是怕那姓白的會來個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這招,如果這樣,那就難對付了,於是說道:“屬下遵命!”
此時的官渡已逢寒冬臘月,北風吹透著饑寒交迫的高覽和張合將軍,麵對四麵埋伏的敵軍,等待著袁紹主公的補給,可是一連十幾天都不曾有援軍前來。困死的袁紹軍餓的發瘋,就連軍營周圍的樹皮都吃光了,外邊情況什麼都不知道,完全與世隔絕,一天天逃亡的士兵越來越多,沒逃亡的也不是餓死了就是凍死了,就連將軍張合和高覽也快支撐不住了。
高覽對張合說:“別等了,袁紹大人是不會來救咱們了,我們還是投降給曹軍吧!”
張合呼出一口熱氣抖抖索索地說道:“我們為人臣子,應當為主公盡心盡力,即使死也要死在戰場上!”
高覽怒罵道:“你說什麼呢?你那是愚忠,你想你那些兄弟們都死在這嗎?而且主公已不是當年的主公了,你也知道田豐慘死,沮授被囚,現在輪到我們了,你明不明白?”這個時候,一名突破封鎖請求救援的騎兵部隊回來了,張合喜出望外,於是立刻走出帳外,已渾然忘記了外麵的寒風刺骨。但一看到外麵滿身是血的通訊兵,而且派出去的三十多人,現在就隻剩下這一個滿身是血的了。
那名士兵還喃喃道:“主公不肯發兵來救,要我們盡量拖住敵軍前進的腳步,好讓主公大人撤離這裏。”
高覽聽到這裏,氣不打一處來,對張合說:“現在你明白了吧!袁紹那家夥分明就是把我們當擋箭牌,不是故意要我們去送死嗎?我們繼續守在這裏,肯定隻有死路一條,所以還是投降吧!”
張合聽完後也開始憤怒說道:“這肯定是逢紀和審配這兩個老狐狸在主公那胡言亂語,主公啊!我不能再保護你了!”說完拔起一把劍準備拿劍上提。高覽見不妙,以為張合要做忠臣,甘願自刎,所以連忙想阻止。可張合隻是提起劍把軍營中寫著張字的袁軍大旗給砍了下來,笑著對高將軍說:“你以為我傻了!會想不開,我說我的命會在戰場上了結,就絕不會死在這塊地方,原來的張合現在已經死了,現在的張合要準備投降,投降給真正的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