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身手不錯嘛!竟然把我們一個小隊隊長給這麼輕易解決了,看來這個商隊還真請了不少高手嘛?”一個騎著白馬的年輕人出現在剛擊敗馬賊的楚楊和紫然麵前,楚楊本以為那人會是山賊頭目張燕,但又覺那人太過年輕,感覺他的年齡頂多也二十出頭,但氣勢卻相當驚人,此人身材不高,臉袋卻長得十分俊俏,手裏還持著一把不知是什麼名字的戟,但可以感覺得出那把兵器有著一股強大的戰力。
“你是張燕手下的吧?”楚楊開口問道。
“沒錯,張燕正是我的義父,我特來幫助他的。”那年輕人也說著。
義父,怎麼又是一個義父,三國裏麵還挺多人喜歡認義父的,楚楊心裏想著,後看到那人麵孔和善,並非呂布那般凶狠有野心之輩,於是開問道:“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所做的事都是被世人所認為的壞事嗎?你這麼幫助你義父,豈不是助紂為虐,這樣下去,遲早你會被官軍給消滅掉的。”
“也許你說得有理,但我覺得我們現在所做的並不是你想象那樣的那麼十惡不赦,本以為是正義的事情,在那些生活在虛偽之下的非正義分子來看,就是不正義的事,就是要討伐,我本來也就是一個農村孩子,由於黃巾之亂的爆發,我和我的父親母親為了不受黃巾牽連,又不想被政府認為是黃巾賊,於是逃到了一個小山溝裏躲了起來,暴亂不久後被平定了,我們一家人又給搬了回來,本以為世間太平了,可沒想到有一批官兵看到我家被黃巾賊遺留下的黃符,我的父親母親也無法解釋清楚,就這樣被抓了起來,由於當時我在農地裏玩,所以才沒被官軍看到,後來我知道我的父母親因為都不肯承認自己是黃巾賊,結果被官軍活活打死了,我一個人無依無靠,自己當時還很弱小,剛暴亂平定,董卓又開始動亂,到處都在打仗,到處都是死人,為了生存,我隻好一路沿街乞討,維持生命,盡管這樣,那些富人商人看到我這樣的乞丐,就當做一條狗一樣的對待,不但不給錢,還被他們當做發泄用的工具,簡直沒有拿我們這些窮苦人的命當命,餓的實在沒辦法,隻有去偷,去搶,後來這樣渾渾噩噩地過日子,直到有一天我遇見了他!”
“你說得可是你義父?”楚楊說道。
“沒錯,就是他拯救了我,否則我仍會生活在那種暗無天日的生活之中,義父和我一樣同樣痛恨那些有錢人,所以義父就組建了一個隊伍,專門來襲擊那些有錢的富商,為的就是讓他們也嚐嚐痛苦是什麼個滋味。如果你說我們是罪惡的話,那麼這個世界本生就是一個大的罪惡,我們的這些罪惡都是被這個世界逼出來的。”年輕人說完後長長地歎了口氣後接著說:“我看像你這樣的人永遠也不會明白我們這些人的痛苦。”
“你錯了,就算你剛才那些話說的有理,但那些富商也是有妻兒子女的,有些並不是你想象當中的奸商的那種,你如果繼續執迷不悟地跟隨張燕一起作惡下去的話,我將會是你第一個對手,也將是你最後一個對手。”楚楊雙目死死地盯著那年輕人,整個人的氣勢完全給改變了,弄得旁邊的紫然有種很陌生的感覺出現在心裏,並告訴她現在的楚楊隨時都有肯能出手。
“哎!本來想放你們一條生路,但沒想到你非要和我動武,那麼我就把你剛才所說的那些話奉還給你吧!我的實力可不是你想象當中那麼弱!啊·····!”一個怒吼那人便已策馬衝了過來,拿著自己的武器刺向了楚楊。
“接招吧!我的破天戟之破天一式!”年輕人的那套招數十分強硬,直接從地麵上劃起一道衝擊波,相當犀利,迅速,楚楊手上並無兵器直接用地上散亂的一把普通鐵劍擋了一下,結果一下子劍就給擊斷了,楚楊見衝擊還在,於是一個側閃,那道波光,就從他身後消失了,可是即使楚楊速度再快,楚楊手臂上還是被劃了一條深深的傷痕,從傷口處血不斷滴淌下來,楚楊卻並不在意,對著那人說道:“你叫什麼名字?你的武功是誰教你的,看樣子張燕不是一個武功高手的樣子。”
“本來我並不想告訴一個準備快死的人的名字,但為了能讓你上路安心點,我還是稍微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吧!本人姓張,名舒同,字傲然,至於武功路數我並不想告訴你等,話說完了,你也該認命了吧!”
“你似乎也太小瞧我了,隻不過大意了一點才被你傷到,但這點小傷並不代表我會敗給你張舒同。”楚楊回應他道,心裏則在想著:此人功力深厚,而且還有把不錯的兵器在手,而自己卻在那戰丟掉了自己的輝龍槊,且坐騎又不在,即使運用天人模式也不一定戰勝得了他,因為從剛才那招破天一式發出之後,他的氣息從沒有紊亂過,這說明他的實力一直都沒施展,剛才就算是給自己的開胃小菜吧!這麼強的人自白禧擊敗後,應該不會再有了才對,可眼前的張舒同又該是何許人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