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守一功,一攻一守,轉眼幾十招已過,就在兩人拆的難分難解時,林方成又說道:“今日豈是武林大會,單打獨對比試武藝,今日要把這為君子抓了交給釋法大師才是正事!”
可是林方成說罷卻沒人上去參戰,都對東方甫的功夫心生膽怯,生怕自己在東方甫手上輸了。
釋法一看各掌門都是嘴上一套,可是東方甫真的在眼前了卻都是一言不發,心裏也是十分不滿,於是也拿起棍子進去圈內。本來東方甫和柳如風一劍一掌,鬥得也是旗鼓相當,幾十招都不見勝負。東方甫一劍直取柳如風眉心,柳如風橫切一掌,東方甫怕掌到劍背把自己虎口震裂,當下逆轉劍鋒。柳如風一見也是一怔,當下變掌為彈,彈及劍背,立馬化解了東方甫的這一劍。正當此刻,東方甫隻見一棍當頭擊下,自己的長劍剛被柳如風一指彈開,長劍餘波略震,不及收劍,當下使出“兩儀步法”。可是畢竟釋法手中的長棍本已在眼前,自己已是晚了一步,握劍的右手已被打中,長劍落地。正巧柳如風一掌已到,打中了東方甫的後背,東方甫吐出一口鮮血,燦爛在土地上的殷紅。
“今日我是無法活著離開這裏了,可恨被你們這群小人冠上這等罪名。”東方甫嘴邊殷紅,頭發一片蓬亂,兩目蔑視地看著各派掌門,“我已是身受重傷,今日你們若不一起上,豈不沒了這屠殺寒林掌門的威名。”
“死到臨頭,還胡說。”說話的是神掌門段仁,隻見他身長五尺,看似婦孺一般,但是雙目卻是炯炯有神,能當上掌門也是手上功夫出眾。說罷段仁一掌已到,東方甫腳下一轉,可是腳下無力,一掌拍出,哪知道段仁一下改變了掌的去路,一掌打向東方甫的肩頭。若是平時,東方甫隻需使出兩儀步法,段仁掌法雖是精妙,但也是避開不難。可是此時東方甫後背受了柳如風結實的一掌,五髒受損,步法踉蹌,段仁一掌結實地打在了東方甫的肩頭上。東方甫身子似是離線的紙鳶,劃過一道弧線,重重摔在了地上,手臂已被這一掌打得脫臼,奇痛難忍。五髒六腑仿佛不是自己的,翻江倒海般,漸漸覺得四肢一陣麻木,喉頭一番苦澀,腦中一片漆黑,隨即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