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年在墓園打的。”陸錦眠淡然說道。
“狗崽子們,爺爺弄死他們!是姓樊的對不對?”米朗氣得直咬牙,擼起袖子隔空問侯樊家的祖宗十八代。
正罵得歡時,浴室門打開,傅陵川出來了。也是黑底紅花的休閑長袖,一條同色的花褲叉。
“這個……有沒有別的?”傅陵川挽著長袖,眉頭緊鎖。
“有倒是有,可這是我的衣服裏最素的了。”米朗撓了撓腦袋,把自己的衣服全抱了過來。
攤了滿沙發的花衣服裏,還真是他身上這一套最素。其餘的要麼身上挖了洞,褲腿上開了口,要麼全是大花……
“你好歹也是老板,沒有正裝?”傅陵川看著那些花衣服,有些哭笑不得。
“沒有,我是老板,談生意的事基本上是手下的人去,我不用管這些。”米朗攤了攤手,說道:“而且我穿得花一點,來找我談事的人,自然就覺得和我沒辦法溝通,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嘍。”
這是傅陵川聽到的最離譜的成功學!
“不過,也挺好看。”陸錦眠繞到傅陵川的麵前,打量他一番,笑著說道:“還是頭一次看你穿得這麼花哨呢……”
她話音還沒落,傅陵川已經抓起了沙發上的一件花襯衣披到了陸錦眠身上。
這也是她第一次穿吊帶長裙,看一眼,鼻腔就發燙!
“哎呀又沒有外人,就我哥看一眼而已。”米萊拉著陸錦眠坐下,朝她看了看,淚珠子艱又開始滾落:“你快說,你這幾年在哪裏?”
“我受了很重的傷,所以一直在治療。”陸錦眠笑笑,輕聲說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已經當媽媽了。”
“啊!”米萊的眼淚戛然而止:“兒子還是女兒?孩子讓我看看。”
“是個漂亮寶寶。”陸錦眠拿出手機,給她看照片:“你看,是不是很像我。”
“天啦嚕,陸錦眠你居然當媽媽了!嗚嗚,我又想哭了。”米萊捧著手機,又嗚哇地大哭了起來:“陸錦眠你怎麼能當媽媽呢?我怎麼辦啊。你有了寶寶,以後更沒時間理我了。嗚嗚……”
“別哭了!”陸錦眠拿來紙巾給米萊擦臉。
“眠眠,生孩子疼不疼啊?傷口也很疼吧……眠眠對不起,你疼的時候我都不能陪在你身邊。”米萊抱住她,哭得更大聲了。
陸錦眠環住她,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小聲說道:“都過去了,我挺好的。改天讓你見見你的幹女兒。”
“是女兒嗎?”米萊驚喜交加地問道:“那叫什麼名字?”
“陸玥,小玥兒,兩歲三個月了。”陸錦眠輕聲說道。
傅陵川有些意外,她一直瞞著孩子的性別,現在怎麼直截了當地告訴了米萊?
……
陸錦眠多喝了幾杯,睡著了。
傅陵川抱著她回到家裏,剛把她放到床上,陸錦眠就抱住了他的脖子,低喃道:“抱著。”
“我去放水,你洗洗再睡。”傅陵川看著她沱紅的小臉,輕聲說道。
“不想動,懶得動。”陸錦眠呢喃道。
傅陵川想了想,她抱起來,大步走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