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辰鬱就要轉身離開,狂戰天下眼中神色一閃,忽而開口說道:“宇宸兄,組上我們一起刷怪怎麼樣?這些花斑狼中偶爾也會刷新一些七級的迅狼,宇宸兄弟如果碰見,雖然不見得會有什麼危險,但組上我們至少可以輕鬆一些。”
“哦?七級的怪嗎?不用了,我自己習慣一人單練,多謝相告。”辰鬱說完,就轉身離去,繼續尋找起花斑狼來,也不顧及狂戰天下小隊就在附近,繼續自己的殺怪鍛煉流程。
對辰鬱來說,隻要不影響到自己,那一切都是無所謂,也不存在自己的實力被他們看清的問題,自己隻要有元素精靈和月精靈這一個底牌就夠了,其餘的,都不過是自己對技能的理解罷了,早晚總會有人發現的,而且,自己總要在人麵前用出自己獨特的技能,早用和晚用也沒什麼差別,關鍵的是自己要趁機拉大和普通玩家的距離,確定優勢。
辰鬱很快就把這些無關的雜想拋在了腦後,開始專心地重複著先前的流程。在決定做一件事時,辰鬱總是很認真的投入。
辰鬱卻是沒有發現,正在他不遠處打怪的狂戰小隊越來越不專心,望向他的眼神也越來越頻繁,最後幹脆停了下來。
狂戰天下緊緊地盯著辰鬱,不過一會兒,狂戰天下卻皺起了眉頭,向身旁的弓箭手問道:“射鳥,你看出了這個宇宸的技術出自那個名家嗎?”
“啊?哦!”弓箭手射鳥明顯是被狂戰天下驚了一下,不過很快回過神來,擦了擦嘴角因驚訝大張著嘴巴而流出的口水,說道:“老大啊,他的這種技術我從沒見過!所有我認識的職業玩家中絕對沒有一個像他這樣的!他已經是和我們走上了另一個極端,我們玩家總是想鑽遊戲設定的空子,從而為自己謀取利益,但他卻是在係統的允許範圍內,把係統的設定擴大到了最大!”
“你們發現了沒有,係統對技能的解釋是很模糊的,我們很難發現係統隱藏在這些技能介紹下的某種東西,但那個宇宸卻很明顯嗅到了這種味道,並發掘出來把它利用到最極端!看,他的那個係統介紹是範圍技能的梨花箭,他卻把它用到了單一的目標上,而且至少造成了擊退這個效果!”
“再者,你看他的戰鬥方式,他一個防低血薄,攻擊低的敏弓手卻與物理攻擊強悍,速度快的近戰目標近身肉搏!而且似乎還是他占了上風!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等到他能完全閃避開花斑狼的估計時,所有的遠程攻擊技能都不能傷得了他,他走向了一個極端,他已經把敏弓手當做力弓手來用,把敏弓手當做了盜賊來用,如果他成功了,絕對是個高手!”
弓箭手射鳥邊說邊眼露出佩服之色,雖然他是力弓手而不是敏弓手,但這並不能阻擋他對辰鬱的技術和想法的讚賞。
狂戰天下和其餘的賊、法、牧聽到弓箭手射鳥對辰鬱的評價後,都不由自主的皺了下眉頭,他們對弓箭手射鳥的性情相當了解,能讓平時雖然平平淡淡,但內在卻極是驕傲的射鳥如此佩服地說出這麼一番評價,足以說明射鳥對宇宸的欣賞。
火法火燒眉毛雖然知道射鳥不會說假,但仍忍不住皺著眉頭,問道:“小鳥,你說的是不是太誇張了點?可以完全躲避開遠程攻擊?要知道我們魔法師的攻擊是鎖定的!就算他強到能躲開單體攻擊,但他能躲得開範圍魔法攻擊嗎?”
弓箭手射鳥卻苦笑地搖了搖頭,說道:“我也很想我的推斷是錯誤的,但我的直覺卻告訴我,如果按照他現在的進步水平,總有一天,他會達到那種境界的!”
聽到這話,盜賊陰溝撐船有些矮廋的身體止不住地扭動,一副熱鍋上的螞蟻摸樣,仿佛有什麼梗在喉嚨一般,渾身都不得安生,狂戰天下看的好笑,忍不住拍了陰溝撐船的頭,說道:“你小子怎麼這副不自在的摸樣?”
盜賊陰溝撐船靦腆地嘿笑了一下,說道:“小鳥哥不讓我說話,但有些想法我又很想說。”
盜賊陰溝撐船是狂戰小隊裏麵年紀最小的,別看他平時一副靦腆害羞的摸樣,卻生有一股極為八卦的性情,曾經不下數十次的問過弓箭手射鳥,為什麼身為一個弓箭手卻起射鳥這麼一個極****的名字。
結果射鳥禁不住陰溝撐船的糾纏,和陰溝撐船比劃了一番,把陰溝撐船放倒在地,最後狠狠地說道:“老子專門射你這種在陰溝裏撐船的****家夥的小鳥!以後別再在我麵前嘰嘰喳喳,否則當心你的小鳥不在!”
狂戰天下聽了這段源頭,覺得又好笑又無奈,最後苦笑地說道:“撐船你也戳到小鳥的痛處了,而且還是幾十次地戳,怪不得射鳥不讓你這張大嘴巴說話!好了,不說這個了!撐船你來說一下,宇宸技術如何?”
說起本職業,陰溝撐船有些靦腆的麵孔卻變得嚴肅起來,認真地說道:“老大,我不知道他的技能操作怎麼樣,因為我不是弓箭手,所以沒有發言權。但就他的步伐和閃避動作來看,他雖然還沒有形成一套熟練而有效的走位和閃避習慣,但以他現在的進步速度,和小鳥哥說的一樣,他很快就會進入這個水平,一個我們才剛剛達到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