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張軒與張章、張番告別,坐在馬車內顛簸了兩日,終於回到了拘法堂。
張軒現在隻想進拘法堂棋樓看看其中武學,休息了兩月一直沒有機會進去觀看,他前腳踏進拘法堂麻煩就來了。
“軒兄,你可回來了”司徒正一喊道,生怕張軒聽不到,他每日每夜都在想著怎麼從張軒身上找回麵子,一日又一日的過去,心中的心思反而越來越強烈,幾乎每日都要往貴族酒樓與拘法堂這段路走向一兩趟。
“正一兄”張軒略帶疑惑,“你找我什麼事情。”
嘿,還會裝傻,司徒正一眼神閃過不屑,“軒兄,難道忘了嗎?在下想與你討教幾招武學,我們可是約定好的。”
“約定好的?正一兄何出此言,在下不曾想起來”張軒疑惑更盛,這也不怪他,劉韌、張瑜書他們壓根沒有告訴過他,司徒正一會來找自己。
司徒正一卻不這麼認為,心頭升起一絲怒火,語氣也重了三分,“軒兄,竟然你不知道,那麼現在總該知道了。”
張軒現在可沒時間理會司徒正一,心中惦記著去棋樓,“正一兄,在下現在沒有空,要不明日我將親自登門找你切磋武藝,如何?”
“好“司徒正一依然有些不滿,卻也沒說什麼,自己等了這麼久也不在乎一天、兩天。
司徒正一走後,張軒先去向張詢之稟報了關於幕城白衣幫的事情,聽得張詢之眉頭緊皺,這幾年來與司徒、秦家明爭暗鬥已經夠讓人頭疼不已,現在又碰出來個白衣幫,而且不知道它具體實力以及何種目的敢與張家作對。
張軒見張詢之陷入沉思中,沒有去打擾他,告退離去。
拘法堂棋樓位於後院,上下一共十層,前五層允許拘法堂普通弟子觀看,六、七層允許執事、護法、副舵主觀看;八、九層則隻允許舵主觀看,至於第十層隻能是張家嫡係弟子並且職位達到了舵主才能上去觀看,當然,凡事都有例外,如果得到張詢之的允許,第十層就算是張家外姓弟子也能上去觀看,張軒身為張詢之記名徒弟,他來這裏之前已經和張詢之說過這事,張詢之感到很欣慰,並告訴張軒,他能直接去第十層觀摩。
棋樓門口,有兩名弟子把守,張軒隨意掃視了一下,才發現這兩人的修為竟達到了炮境初期,略微思索一下,棋樓乃拘法堂武學典籍重地,不派兩名炮境高手保護,那才讓人奇怪。
張軒直接走了進去,他們兩人沒有攔他的意思,張軒也省了一番說辭,棋樓第一層的棋子普遍較低,張軒隨意抽出一枚棋子沉浸其中,發現裏麵是一團很弱的濁氣,記載著一套刀法,他立即沒有興趣,將棋子放回原處,刀法不比劍法,張軒從來沒接觸過刀法,即使現在想刀劍雙修也有點困難。
在一層轉了一圈,張軒沒有發現自己心意的武學,來到第二層,這第二層裏麵有兩、三人,看他們的修為才兵境初期,估計第二層也沒有自己想要的,張軒也沒有心思在這裏浪費時間。
在前麵四層,張軒隻花了半個時辰,雖然沒找到武學典籍,卻也受益匪淺,對各種兵器法門也有一定了解。
棋樓第五層,比起前麵四層人數也多了起來,有二十餘名弟子,其中他們的修為大都是兵境中期,也有少數人達到了兵境後期,他們一個個認真的修煉著。
“張軒”接連兩聲呼喊,引起四周拘法堂弟子紛紛看了過去,呼喊的一男一女,男的就不說了,這女的給人驚豔感覺,這副長相有禍國殃民之美,一顰一笑間勾人魂魄。
“媚兒姑娘,方兄”張軒看到了熟人,朝著兩人走去,這一男一女是方旭與張媚兒,方旭自從與張軒比武後,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情緒低落,廣交朋友。
“軒兄,聽說你去了趟幕城,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通知在下,也讓詢某為你接風洗塵”方旭說道,語氣很友善,想與張軒結交。
“方兄客氣了,軒某今日才回來,這不,惦記著這裏的武學典籍,沒想到碰到你們”張軒客套了一句。
“軒哥哥,人家想你好苦”張媚兒咯咯直笑,拋了個媚眼。
有了上次的教訓,張軒這次倒是鎮定很多,麵無表情,不動聲色地說道:“媚兒姑娘,軒某也很想你。”
“哦?”張媚兒不由一愣,隨即又笑了起來,沒有再說話,心中卻有些吃驚。
方旭將手中棋子放回原處,歎了口氣,“不適合,還是不適合,我在這裏好幾天了,還沒找到一門適合自身的劍法。”
幾天?張軒心中一動,方旭與自己一樣修煉劍法,憑借他在劍道造詣上應該不會弱於自己,“方兄,這裏麵有沒有靈動輕飄的劍法。”
風溪劍法屬於無聲隨風而舞,而方旭修煉的梅雪劍法屬於陰寒刺骨的劍法,兩人在劍法造詣不同,走的劍道之路也不同,方旭在這裏有幾天的時間,對於第五層的劍法有所了解,張軒這才向他求教,省得自己到處亂找沒有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