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三大世家之中,張家以天賦區分弟子分配,依次是行事堂、拘法堂、歸武堂,各自由一名車境棋士管理三堂,而司徒家以血脈傳承分配弟子,嫡係弟子分在奔雷堂、逆風堂、千火堂,外姓弟子則分配在深海堂、後土堂,司徒家對於弟子管理較為重視、嚴厲,分別由一名相境棋士坐鎮各個堂口。
司徒正一便屬於嫡係弟子,分配在奔雷堂之中,上次衝突的時候,張軒已經見過奔雷堂堂主司徒語博以及司徒辰長老。
相比之下,洪家卻是按照男女分配,男性棋士在氣宇堂、貢渾堂、天雪堂,女性棋士則在化雨堂,洪家與張家管理差不多,分別由一名車境棋士鎮守。
關於女性棋士隻有一個化雨堂的緣故,完全是因為女性棋士比較稀少,所以才出現這個比例。
在洪家之中,傳承的護體真氣是日欒真氣,而關於劍法、拳法則顯得五花八門,沒有明顯的規定了。
當然,以上這些堂口是那些年紀較輕,天賦較高的弟子歸屬,至於其他弟子則身處在其他堂口內。
在洪家化雨堂之中,洪睦蟬這個名字,可謂是如雷貫耳,名聲赫赫,若別人不清楚,身為化雨堂堂主以及護法級別的人物則非常清楚,洪睦蟬表麵上隻有馬境後期實力,實際上卻擁有著炮境初期的實力,隻是平常人並不清楚而已。
“洪睦蟬在不在,我找她切磋武藝”一名少年朗朗出聲,他的外貌讓所有女子癡迷,所有男子心升嫉妒,言行舉止之間透露出無形的魅力。
這位少年正是齊陌逍,在齊陌逍身後則跟著三人,這三人並不是別人,正是張軒、張浪以及方旭。
張軒找到齊陌逍之後,將齊儼鎣轉告的話說與齊陌逍聽,結果齊陌逍大為感激,拍著胸膛說著,一有時間便去看望父親以及小妹。
原本這帶話的事情也算了解,誰曾料到,齊陌逍說今日要找洪睦蟬切磋武藝,硬拉著張軒等人陪同。
若是別人不清楚洪睦蟬的實力倒還罷了,張軒可親眼目睹過洪睦蟬的實力在炮境初期境界,她所表現出來的馬境後期實力,可能是修煉過什麼掩飾功法,才不被人察覺,現在齊陌逍以馬境實力挑戰炮境棋士,可謂是毫無勝算。
此時此刻,張軒一臉無奈,苦笑不已,不隻是張軒,方旭眉頭緊皺,就連張浪的那淡漠的表情也出現了一絲變化,隻有齊陌逍渾然不覺。
“你找睦蟬護法?”一名年芳十八,相貌普通的女子打量了一番齊陌逍,沒有露出任何不妥,也沒有被他的英俊外表所吸引,可見其心智多麼堅定。
齊陌逍麵含微笑,道:“當然,快些去叫她出來,就說張家張寰稚之徒齊陌逍前來拜訪。”
這位普通女子掃視了張軒等人之後,丟下一句“稍等片刻”便進去通報。
“齊兄,我再奉勸你一句,洪睦蟬的實力已經到了炮境初期,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張軒說道,他可不認為齊陌逍會有實力能與炮境棋士一戰。
“軒兄”齊陌逍不置可否,道,“若真如你所說,洪睦蟬為何要掩飾住自己的修為,明明是炮境初期,幹嘛要表現出馬境後期的實力,再者,我們是切磋武藝,陌逍也沒打算挑釁。”
方旭苦笑幾聲,插上一句,“齊兄,你認為不是挑釁,可洪睦蟬卻不會這麼認為,別忘了,王都風波才平息不久,現在我們張家與司徒家、洪家的關係十分緊張啊。”
“沒事,沒事,我相信洪睦蟬會理解的”齊陌逍顯得不在意。
大約過了一會,洪睦蟬盈盈走來,看到齊陌逍之後,臉色頗為不悅,道:“你怎麼又來了。”
“多了一個又字,敢情齊陌逍經常找洪睦蟬切磋武藝”張軒暗自想著。
齊陌逍發出一陣豪爽笑意,“昨日與洪姑娘切磋時,輸了一招半式,極為不甘心,今日特地來討教高招。”
“齊兄,這已經是第十次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洪睦蟬頗為惱怒,說出來的話也不似前幾日留有情麵。
“我已經來了十次啊?”齊陌逍即便臉皮再厚,也不由得紅了一下,隨即才恢複常態,說道:“洪姑娘,在下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好,齊兄可要說話算話,這是最後一次”洪睦蟬沉著臉,咬了咬嘴唇,這才答應下來,她的目光看向齊陌逍身後,憑借著記憶,倒是一眼認出了張軒,神色緩和了許多,笑道:“這不是軒兄嗎?你也來了,聽秦大哥常說起你。”